净了,鱼尾巴还会动。”容奕说,“新鲜的牛肉也会这样,肌肉活性依然在,没什么稀奇的。但……不得不说,长毛老鼠的生命力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内脏碎得一塌糊涂了,依然想要逃跑。”
“眼珠子还在动,它的大脑还活着。”
容奕,“……”他凑过去看了一眼,“卧艹,真的在动,还是烧了吧,堪比丧尸了,这要是成群结队围过来,打又打不死,动作还那么灵活,岂不是很难缠,希望我们别遇到。”
尤利西斯,“……别这么说。”
容奕沉默半响,认真地点头,“不能够当戏台上的老蒋军。”
尤利西斯扭头,很好的用表情诠释了疑惑。
容奕手脚比划着说,“古时候的戏剧老将军背上背着很多旗……唔,我形容不好,起源啊,弄几张图片给尤利看看,看了就知道了。”
起源照做,还放了一小段《定军山》,铿锵老嗓,唱念做打,很是带感,在尤利西斯看来非常具有时代特色,是现如今所没有的艺术形式。
“挺好听的。”
“是啊。”容奕点了一簇火扔进了“水草团”里面,不需要助燃物,毛发遇火就着,非常易燃,“我五十岁以后就迷上了听戏,没事的时候就听听,就是不会唱,哼哼也是荒腔走板的,别人还以为我在学蚊子叫那。打不死,看来可以烧死的,有弱点就好,不然就无敌喽,又不像丧尸可以爆头。”
“少看电影……”尤利西斯对容奕最近背着面面偷偷看惊悚片的事儿,不是很看好,搞得面面抓耳挠腮地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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