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奏疏递到御案,昭元帝反倒青了脸,此后整整三月不曾召见他。
“所以,就不劳他费心挑我错处,我自知道该怎么做,左右这些年他斥我毫无建树,我也习惯了。”
方芙兰问:“三公子的事,陛下怀疑你了吗?”
“他想怀疑也没证据。”杯中酒尽,陵王又斟了一盏,送入唇边,“该封的口已经封干净了,裴府和白云寺,都是老四动的手,他想证明我借刀杀人,可他怎么把老四撇干净?他即使怀疑,也不会想追查的。”
“何况老四实在太蠢了,不过是看明婴与云浠走得近了些,什么都没准备好,就急赶着在裴府水榭动了手。白云寺这次,若不是我用罗姝把明婴引去清风院,又事先在清风院里放了两个证人,再托人透露给老四,说明婴要上清风院查他的案子,他至今都以为他的计划天衣无缝呢。”
“可惜,”陵王说到这里,一顿,“我算错了一步。”
方芙兰看着他:“三公子?”
“是。白云寺明婴落崖,我分明让我的人混在老四的暗卫里,跟着追到清风院外,事后还放灯在崖壁上找过,虽没找到,那么高摔下来,也该是必死无疑了,不知是怎么活下来的。我算着明婴身死,皇叔必然会追究他的死因,继而查到老四、姚杭山身上,是故在清风院里留了一份证词给皇叔,毕竟皇叔不清楚当日情形,应当不会对这一份证词起疑。没想到,明婴竟活着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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