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脸颊,一下一下地啄,把她脸的泪都啄了个干净。
亲完以后,他又略带嫌弃地说:“啧,别哭了啊,满脸泪,亲起来味道都不好了,苦的。”
杜晓眠觉得恼,又觉好笑,哭笑不得,最后蹭着他胸口骂:“你就不能说点正经话。”
黎溯川‘嘶’了一下,声音低了几个调:“这回很正经,你再蹭,老子忍不住了。”
杜晓眠一愣,随即抬头,嘴唇在他下巴磨蹭,纵容地说:“那就不要忍啊。”
她今天纵容了自己,再纵容纵容黎溯川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然后她的唇上移,找到了黎溯川的,停顿了半晌,慢慢贴上去。
刚刚洗漱完,黎溯川的气息里还带着薄荷的香味,杜晓眠很喜欢,不由得寻着香味的源头,吻得真深。
黎溯川一开始还表现出了‘坐怀不乱’的高贵气质,但唇齿被挑开,舌尖被缠住时,他瞬间变成了血气方刚的毛头小子,脑子里理智断了弦。
他猛地翻身把杜晓眠覆在身下夺回主动权,两人的体温相互熨烫,他哑着声音说:“是你叫我别忍的啊,哭了明天不能跟我赌气啊。”
杜晓眠没有应声,而是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勾着他低下头,两人再次吻在了一起。
黑暗里,湿润的唇,灼热的体温,急促的喘息,压抑的哭泣,断断续续……
“还记得多少?”一切停息以后,黎溯川理着杜晓眠被汗水染湿的头发,柔声问。
杜晓眠靠在他臂弯里困得不行,手指有下没下地在他胸口画着圈圈:“就记得到虫儿学会走路那天,之后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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