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用比音乐更动听一些的嗓音缓缓将这瓶酒和酒的故事道予他知。
听着这些故事,宁奕学会了分辨酒的颜色,不再是千篇一律的红或白,宝石色、褐琥珀、桃花心木色的红酒,稻草色、淡金色、碧绿中淡黄的白葡萄酒,它们有着各自不同的气味和芬芳,比如赤霞珠的黑醋栗味,西拉的辣浆果味,还有文先生最喜欢的贵腐甜白中散发的肉豆蔻的香味。
关泽脩的知识面很广,讲话也不枯燥,宁奕渐渐从中寻到兴趣。他不吝啬分享,宁奕学得也快,通常一瓶酒见底,口感和味道就留在脑子里。唯一要说有什么,就是好酒难免贪杯,有几次宁奕醒来,壁膛里的火焰已经熄灭,身上一条厚毛毯,头下一个方枕,残着红酒的杯子还在几上,沙发上的男人早已不知去向。
关泽脩以一种不显山露水的方式潜移默化地教授宁奕,他并不限制他在山庄中的活动,宁奕兴致来了,甚至还会拉上关泽脩,死活要他陪自己比上几局枪。关泽脩通常都会满足他,当然,条件是宁奕得先蒙着眼分清三杯不同的酒款。
酒柜上的酒越来越少,他们的交流越来越深。可除此之外,他们每天说的话却多不过一对陌路擦身的路人。关泽脩的性子极沉得下,也静得了心,他可以将自己锁在房里一天都不出屋,有时也会一言不发靠在窗边的沙发里看一天脚边摞高的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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