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心,”傅庭深关上药箱,意味深长地说着,“无论是关于哪方面。”
夭寿!
黎星辰在心中哀嚎,并且在心中计算,他的生辰在六月上旬,恰好是高考之后的第一天,距离现在,大概还有七个月左右。
依照男人的性子,七个月之后能让他把这件事忘记吗?
黎星辰思绪开始飘远,突然想到了在南原国男人当皇子的时候的事。
最开始男人并不是皇帝最看重的儿子,彼时皇帝心中属意的太子是男人的四皇弟。
这是南原国上下人尽皆知的事实,四皇子自然也知道,于是仗着皇帝的宠爱没少明里暗里给男人找茬,虽然让人厌恶,但都无伤大雅。
当时男人脸上并没有任何表露,但都记在了心中。
后来皇帝发现四皇子的学识能力的确难以堪当大任,且四皇子的母妃过于强势,皇帝怕自己走后出现牝鸡司晨的事,于是忍痛放弃,立了男人当太子。
从那时候开始,四皇子便学会了夹着尾巴做人,再不敢在男人面前放肆。
而期间到男人登基,前前后后加起来也有四五年的时间。
等到男人登基之后,便将当时四皇子那些无伤大雅的小绊子一个一个还了回去。
小到在衣服上动手脚,大到在马车上动手脚,一件不多,一件不少。
像在饭菜里面下点泻药让人出丑这样的事男人都能记上个四五年,这短短半年的时间……
想到这里,黎星辰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仿佛已经看懂了自己像个破布娃娃似的瘫痪在床的场景,于是连忙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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