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把我当弱智还是他是弱智?给他脸不拆穿他,就当我是提款机了,吐不出钱就踢两脚那种。”
“……”
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人,顾渊一时失语。
“容忍有限度的,对人也不可能无限度地好啊,”
她伸了个懒腰,舒展双臂,朝他展颜,未施脂粉的脸庞在太阳下镀了一层蒙蒙亮的光边:“你说是吧?”
顾渊心中一动,可惜没有相机,只能用眼睛努力记录下来。
捷克有位小说家,将爱情的开始定义为某个女人以某句诗印在我们记忆中的那一刻。蓝天白云碧海,在这一刻淡化为衬托她的背景,就像甜品伴碟,再精美也只能是配角,主角永远是她的似笑非笑地勾起的丰软嘴唇。
“嗯。”
她说了什么来着?
不重要。
反正是对的。
“我已经迫不及待想拍你了,”他低沉轻缓的声音暗藏涌动,自知充满私心与欲望。
但对所有文艺工作者来说,有私心和欲望并不是坏事,只要能转化为创作热情,有时还能擦出令人惊艳的火花。顾渊看她的目光亦是如此,虽然像要将她吞没的滚烫火焰,但不含欲念,单纯地想拍她,想让她在自己执导的镜头前绽开最美一面。
当然,这种热情在普通人眼中也不太正常。
段舒将顾渊的反应尽收眼底,一点没被吓到,反而想看看他能被刺激成什么样子。
只不过,不是现在。
三小时转眼即逝,伏教练吹响哨子,让在码头上闲散游荡着的选手们集结到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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