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遥幽幽的声音:“我劝你放弃想做的事,不然地上的椅子就是你的下场。”
无极“嗖”地缩回食指,挠着后脑勺仰望天花板:“我想做的事?我没什么想做的事呀。”
雅间陷入尴尬的沉默,他的热脸到底抵不上哥几个的冷屁股,不过他跟森遥漫无边际地侃大山,目的也不在暖场,而在于跟他套近乎,估摸着差不多了就问出他从刚才就在意到现在的问题:“我说,那个放放是谁呀?好像跟花花的关系很亲密。”还特地用“我就随口那么一问”的语气,其实心里不知道多紧张。
无晴停住默念佛经,也等着听森遥的回答。
就数叶欢最淡定,反正他什么都知道。
森遥在万众期待中打开尊口:“是臭女人的丈夫。”心里对他们的关系翻个白眼,也对自己失去梵花丈夫的头把交椅而屈居第二的事情感到又气又恼又无可奈何。
凡事都讲究个时机,谁叫你在甘蔗快熟的时候闭关,都是命,认了吧。
森遥一语击碎了两颗心,无极身子晃了晃,不可置信地失声惊叫:“花花成亲了?不可能!”
其实南皇大婚是举国同庆的事儿,无极不知道是因为他一个北国人不会想要去关注南国的时政新闻。
森遥被他问烦了,不理他的大惊小怪,打个哈欠平复下自己憋屈的心情。
科普一下,猫经常有事没事就打哈欠,不是因为困。
这厢无极还在喃喃自语:“怎么这个样子,我还以为他们顶多是恋人关系,还想跟他公平竞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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