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谁?”她咬了咬嘴唇,小声问道。
景颜没有听云深提过之前的感情,也觉得以云深的社会经历,不可能没有过恋情。
于是,越想她越是心尖一酸。
云深的这个梦属于绵绵无绝期的,每周总有两三天会梦到。妈妈站在他的床边,脸上虽是带着笑,眼睛里却含满了泪。
直到他醒来,然后妈妈开口对着他说:“深深,原谅妈妈不能陪你长大了。妈妈是个懦弱的女人,以后你要好好的生活,好好的守护住妈妈留给你的东西。”
云深跟着妈妈跑出房间,然后便见她从楼上一跃而下,整个客厅飞溅的满是血迹。
大约是妈妈将坚强全部给了他,小小的孩子,坐在沙发上平静的拨打120和110,再给爸爸打电话。只是爸爸没有接电话,而是杜莲独有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阿丰已经睡了,赵女士您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随后,云深甚至来不及说妈妈自.杀,电话便被挂断。
知道哭喊和神经崩溃是在赵鼎脑死亡的第五年,医生向他宣布已经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
于是,赵鼎一跃而下的场景开始反复出现,折磨他的日日夜夜。他也被折磨的变了个人,像一个终日躲在灰暗角落的老鼠,苟且偷生。
他怕,稍有一个念头,便会学着妈妈那样。于是沉溺在游戏里,在小姑娘的单纯田真里,像一个变态一样,动了心。
以至于,当池水也同他说云丰没有救治的必要时,他极力的想要留住他一条命。凭什么妈妈痛苦了五年,你不能也痛苦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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