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哪知一入夜,不过是轻易的守株待兔,便成功了。
终于可以摆脱与人虚与委蛇的疲倦感,白妗十分欣喜,欣喜若狂。
今夜无月,几点星子散落天边。屋室外,有人偷偷摸摸,摆弄了几下门上挂着的铜锁,有些沮丧地叹了口气。
一声轻笑飘入耳中,她一抖,霍地转身作势要逃。看见从暗处走出的人,愣在了那里。
白妗没什么表情地说:“不好意思,是我。”
杜相思退后几步,差点撞到门框发出声响。白妗眼疾手快拉住她,附近可是有巡逻的东宫卫,万一被发现俩人真是插翅难飞。
白妗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松开杜相思的衣袖,在手帕上撇了撇,杜相思看得无语,却不得不跟着她,一齐穿过灌木丛返回。
一路沉默。
许多年后,每每回想这一夜,杜相思都会非常沉痛地反思:她应该早一点认清这个人一肚子坏水。
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偏殿守夜的婢女被白妗点了睡穴,不会发觉一点异样。她关上门,有点激动。俗话说单丝不成线独木不成林,如今,终于可以拉到一个盟友了。
烛火昏黄,白妗脸色沉重。
她屈指,叩了叩桌面:“坦诚相待?”
杜相思嗫嚅,捏着裙带很是犹豫。
白妗绝倒,“那什么,我的意思是咱们都说实话吧。”
杜相思扭头:“我不知道要跟你说什么。”
“之前我们同室。你不肯说,难道是要我一五一十,把你夜里的行程,给你理一遍吗?”白妗奇怪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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