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赶鸭子上架。想象那家伙中箭的时候,一脸又松懈又愤恨的表情,白妗就觉得好笑。
“笑什么?”
姜与倦风尘仆仆,提前回来了。
一边抱着她,一边往屋里走。白妗嫌弃地推他,“你脏死了快去洗漱。”
还穿着铠甲谁要跟他亲近啊。
姜与倦把她压到榻上,蹭了蹭,哑声,“难受。”
白妗推着推着就被他亲上,脚踝上的细金链子哗啦啦地响。
大约是在阳光底下待久了,他浑身都带着那种大漠风沙的气息。温暖,干燥。微微的汗意,却不难闻。
令人心神不自觉地安定。
蹬了一下腿,他就进来了。
被他的手掌握着大腿,分得极开,怎么也合不拢。
事后,她锤着他闹:
“要沐浴要沐浴难受死了!”
姜与倦搂着她,“乖,先躺着,”拧干湿帕子,给她从头到脚细致地擦着。
那个还在里面,留着过夜太难受,白妗本来是想去洗干净的,结果不知是太累,还是他的手法太舒服了,导致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忘记了这回事。
第二天,她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
小婢女瞪大了眼,看着看着,小小的黄毛丫头恍然大悟:“姑娘可是想如厕?恭房在…”
如厕…
白妗这么厚的脸皮第一次红了个透。
灰溜溜地不敢出房门。
见到始作俑者,白妗跳上去,咬他的下巴,“都怪你都怪你。”
姜与倦笑着也不问什么事,揉了揉她的头发,“嗯,怪我。”
然后一切照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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