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相较于信石来说较弱,且呈乌色状。
这“鸩”原是一种毒鸟,全身带有剧毒,把它的羽毛沾在酒里就能变成毒药。“未入肠胃,已绝延后”,传说只要是鸩鸟饮水的小溪,各类虫蛇都会被毒死。先朝圣上为了保国,曾下令禁止鸩毒,并且规定鸩鸟不许过江。但因鸩毒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谋财害命之法,即便没了鸩鸟,百姓还是习惯称毒药为鸩毒。
还有一些西域传来的花毒,王宫贵胄手中可得些许,平民百姓却是没有途径拿到的。
傅白氏与傅箐的猜测大致相同。若真有贼人要害傅箐,多半会将那信石投于傅箐所食之物上。信石虽有大毒,但少用些微入药,则大有功力,故朝廷才没有断了信石在民间的销路,饶是普通百姓,使些计谋,分次购买,也能凑齐杀人的量;且这信石溶在水中,无色无味,相较于乌头毒来说,更容易洒于吃食之上。至于西域传来的毒,甚为稀有,事后若真的访查,因范围甚窄,贼人只怕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若是下在吃食和茶水中,那还好办,吃之前仔细着些,都先用银针验过便是;再不济,大婚之日忍着一日不吃不喝,也能捡回一条小命。
“身边的婢女信得过吗?”
傅白氏指的是阿珠阿环。傅箐略一思忖,终是点了点头道:“信得过。”
傅箐唯独瞒了傅白氏一点。在她看来,下毒之人虽不至于是裴桓,但这背后主使之人,定是裴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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