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江升的手。
江升像是一个无痛觉的人一样,全程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他握着闻昭的手看医院的人来人往。
在那一个瞬间,闻昭萌生了巨大的恐惧。
他握着江升的手说:“痛吗?”
江升说:“不痛。”
闻昭看着他说:“你往我身上扎一刀,你会痛吗?”
江升凑过去亲了他一下:“我会痛。”
闻昭的手抠着铁皮椅子说:“所以我现在挺痛的。”
江升把头靠在他肩上:“是因为我吗?”
“嗯。”
晚上回去的时候他抱着江升说我们做爱吧!
簸箕破了还能补,瓦罐碎了就真碎了,此刻他希望他们是颗铜豌豆,蒸不烂、煮不熟、锤不匾、炒不爆。
他骑在江升身上就是一匹母马,有烈性但没有野性,野马太过于疯,他怕把江升的胯骨坐断。他躺下就成了江升的婊子,任他骑,任他干。
他抱着江升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他眼泪口水流了一脸,是搁浅在滩涂上挣扎翻滚的比目鱼,是枯死的绿藻。
江升在他身上挥舞着长刀和利剑,骑在他身上耸动胯骨,他说他是一匹马,江升骑在他身上掰着他的屁股说他是母猫。
他们潮湿的抱在一起,闻昭摸着身上干枯的精斑,这是江升留在他身上的尸斑。
他捧住江升的脑袋说:“如果哪一天你敢死了,我就在你家里自杀,我的身体会泛青,长出尸斑,然后被蛆虫啃食干净,我下了地狱都不会去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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