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些棘手的。
杜书瑶手背贴着他滚烫的额头, 片刻后叹口气,又把手抽出来, 拧布巾给他擦额头, 擦脸, 擦身。
原本是可以用酒散热的,杜书瑶记得自己很小的时候, 她病了,妈妈就会说没事,然后用酒将她全身擦个遍,接着捂在被子里,倒也确实会发汗,最后不知道凭借酒精还是她顽强的抵抗力,感冒总也会好的。
只是杜书瑶到现在都记得,她每次被擦了酒,身上都会留下红疹子,哪怕是感冒好了,也要痒上好久才会好。
后来长大,她才知道,那是因为她酒精过敏,她连夏天的时候喝上一杯啤酒都会浑身发痒,医生说她根本不能碰酒,严重会造成生命危险的。
杜书瑶后来就再也没有碰过酒,甚至有些后怕,要不是命大一些,怕是她就会死在小时候,某个浑身擦满酒捂在被子里的日子。
不过现在她想起这些事,早已经不会难过,在漫长的冷漠和偏心的过程中,杜书瑶没有积蓄出什么恨意,反倒是将对家人的爱意消磨得干干净净,爱才会去恨,不爱哪来的恨。
自从捡到串串,她的生命中缺失的陪伴就被填得满满的,或许有人会无法理解一个人,为什么会对一只狗寄托这么多,但杜书瑶确实是将串串当成亲人的。
所以哪怕别扭得要死了,她还是没忘了酒擦身子散热这种方法,并不适用任何人,泰平王这身体没有喝过酒,一旦要是对酒精过敏,这朝代怕是不太好消除过敏症状。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关闭小说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finalbooks.work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