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渝州一听这话不乐意了:“怎么不合适了?病人瞧见我这么时尚,说不定一高兴,让我给他牙上雕个花呢。”
司君还是摇头,一本正经地论述戴耳钉的种种弊端,以及不要随便对自己的身体做穿刺。夏渝州被他说急了,嗷呜一口叼住他耳朵,威胁道:“你再说,就给你也来个穿刺!”
面对着突然扑到肩上的小恋人,司君的反应有些迟钝:“什么……嘶!”
原本只是轻轻叼着,夏渝州试图说话,尖利的血牙一个不慎直接刺破了耳垂。清甜的血液顺着牙管吸入,夏渝州从没有尝过味道这么好的血,一时有些愣住了。
司君也愣住了,僵在原地半晌,等夏渝州讪讪地放开他,才伸手摸向耳朵:“你……”
“哎呀,”夏渝州手足无措地看着他,“出血了,咱们去医务室涂点酒精吧。”
耳垂刺穿了,冒出的血珠迅速凝结,变成一颗艳红的小痣。这是血族的特殊体质造成的,当时的夏渝州不知道,就见司君一只捏着耳朵很委屈的样子,特别慌,磕磕巴巴地道歉。
司君狠狠瞪他一眼,转身就走。
闯祸了。夏渝州很是愧疚。
接下来的几天,司君一句话都不肯跟他讲。打电话不接,发短信不回,两人又不在一个院系,没有相同的课程,想偶遇都不容易。
熬到第三天傍晚,夏渝州实在忍不了,跑到教学楼底下堵人。
司君刚上完课,走出二教,就被夏渝州一把拉到偏僻处,壁咚在教学楼的红砖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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