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不清他们的眼睛,但却想象彻骨的恶。
余令自己也不清楚自己靠着门坐了多久,一直没人打搅她,等到了天黑院内热闹起来,余令怔怔地看着透过窗棂照入屋内的月光,知道是谢沣来了。
“爷你这是怎么了!谁敢打你!”明莺见着谢沣脸上的鼻青脸肿,吓得脸色煞白。
“她人呢!”
谢沣眸色暗沉,他没说“她”是谁,明莺却知道他指的是谁。
“爷你都这样了,还管什么其他人,快让我瞧瞧爷的伤,这是哪个丧尽天良的人打的。”
“那个丧尽天良的人是爷的老子,怎么你要去帮爷教训一顿。”谢沣心情不好,自然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狠狠地说完,“爷问她人在哪里!”
明莺吓成鹌鹑,不敢多话,缩着脖子为谢沣带路。
脸上的伤口又疼又痒,谢沣揉了揉,满肚子的火气。
他气他老子,气沈屺春,也气造成这一切的余令。
只不过他阴戾的面容再见到余令时迅速地和风细雨。
“怎么唇白成这样,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余令摇头:“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谢沣本来对余令满肚子的气,只是瞧见她的模样,心就迅速软了起来,进了厢房看到屋里连水都没放:“你们怎么当差的,我的客人已经担不起你们的伺候了!”
明莺就站在门外,首当其冲的成了谢沣斥责泄愤的工具。
朝下人们吼了几句,谢沣才在屋内坐下:“你平安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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