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沮授点了点头,赞同他的意见,又笑道,“若忍不得,一个七零八碎的冀州合到一处,也足够把幽州崩坏牙,北边便无妨碍了。”
何止无妨碍,这分明是钓鱼的饵,他们和公孙瓒分别在冀州的南边和北边,公孙瓒打了冀州,他们想捡便宜容易得很,不过又是一个东郡。
只是缓了一缓,便缓成了公孙瓒替他们打冀州,顺便把自己打残了。他们损耗兵力,只得一个冀州,不太划算,但若是一举得冀、幽两州,那此事便大有可为了。
这一缓说得容易,做起来却不容易,毕竟一州之地放在眼前,唾手可得,不是谁都能忍着不伸手的。
陶淘看向荀攸,拿一州之地去赌,这位大佬真是扮猪界的杠把子,内里心性和外在表现是截然相反的智慧和强大。
众人又议了一些政事,陶淘突然想到一件事,“不是说许攸的家人因为犯法被关起来了吗?他一气之下叛了袁绍,投了我们,那他的家人不是彻底完啦?”
这事过去有一段时日了吧,郭嘉是主公的军政老师,连这个也没给主公解惑?沮授和戏志才看向郭嘉。
荀攸不知道又神游到了哪一出;而贾诩敛着眸子,似乎闭目养神;荀彧和陈宫也不知在交谈些什么。
陶淘随沮授和戏志才的视线也看向郭嘉,郭嘉脸上适时的露出和陶淘同款的疑惑,陶淘便又和郭嘉一起看向沮授和戏志才。
沮授仿佛说累了,缓了一缓,没有开口,戏志才言简意赅,“大丈夫何患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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