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了。
待到介绍完毕, 她哭笑不得:“伯莎, 你记住谁是谁了吗?”
伯莎面无表情:“没有,人太多, 你说得太快。”
简:“……”那你还客客气气和人打招呼!简·爱小姐对伯莎的社交本事心生敬佩。
不怪伯莎脑子不好使, 而是突然一大堆信息过来, 几句话就想记进脑子里太难了!她又不姓福尔摩斯。
但作为曾经的记者,伯莎早早练就了一身提炼关键信息的能力。比如说刚刚简滔滔不绝的一番话下来,三位夫人姓甚名谁反倒是次要的, 伯莎首先记住的是她们的身份。
三名女士全部已婚,且丈夫分别是议员、医生和教授。这样的成分组成,足以证明在十九世纪末期的维多利亚时代,进步妇女的中坚力量仍然是中产阶级。
要么是政治家的老婆,涉及到利益相关,自然对待社会风向有着天生的敏锐度——不肯屈尊纡贵亲自出席的沃德太太也算在其中。
要么是知识分子的妻子,虽然英国的社会氛围保守,但大学里的师生仍然是最先接受进步思想的群体。
要么丈夫是医院里的医生,十九世纪的女性工作机会不多,除了工人、家庭教师和秘书外,自然就是护士了。在医院里工作的男人更能直接感受到女性工作的重要性。
如此看来,这三位夫人的身份堪称典型。
怪不得简·爱小姐透露,费雪夫人准备筹办的妇女杂志,主要就涉及卫生、教育和政治方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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