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怀特牧师的存在,都是在符号出现之后。顺着想,酒吧里的符号是敌人行动开始的标志;逆着想,他们之所以行动,无非是误以为我从南岸街搬到了事务所罢了。
泰晤士夫人的弟弟妹妹,还有她的朋友都在事务所,难道她不在吗?若非真理学会这么认定,他们又何必兴师动众请苏格兰场突袭我的地盘。”
说着伯莎从衣架旁边走了过来。
牙买加女郎身材高挑,即使在挺拔的绅士面前也没比他矮上几分,伯莎不过稍稍抬头,便能直视迈克罗夫特的眼睛。
那双眼睛有着福尔摩斯家如出一辙的锐利和机敏,却用更为圆滑的礼仪与和善将自己装饰起来。
“而让真理学会动起来,只需要我这么一离开,就够了。”
伯莎说道。
“除却开膛手杰克一案让里尔医生的手下追了过来外,这其中没有任何纰漏。我很安全,你也很安全——这不是我冤枉你吧,迈克?”
她直接发问,迈克罗夫特才报以一笑。
“我将皇后向前推了一格,对方的棋子倾巢而动,”他说,“你猜的没错,夫人。”
这比喻可真合适。
自始至终他做的,不过是让泰晤士夫人挪了挪窝而已。棋盘上的关键棋子走了区区一格,却让对方警铃大作。
而后真理学会把里尔医生派到白教堂区,里尔医生又阴差阳错地遇到故人,之后的事情便一件一件顺水推舟走了下来。
“那你还得感谢怀特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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