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对方随意拿着酒杯,继续说道:“在白教堂站稳脚跟可不容易,特别是泰晤士两次出手都是取巧。道上人有道上人的规矩,规矩之一就是不动警察,你为了打下白鸽子帮已经破坏了规矩,却对我的人说,你插手管爱尔兰人的事情,是出于规矩?”
“是苏格兰场率先找上我,这可与帮派无关。”
“但帮助爱尔兰人却与帮派有关,”马克笑了笑,“你帮了他们几次了?这是第二次,夫人,野狼是喂不熟的,帮他们第三次、第四次,他们也不会归顺于你。”
“爱尔兰人罢工,为何与帮派有关?”
伯莎不答反问:“特别是你们。”
马可:“那条街上有我的工厂。”
怪不得。
原来这位也在从事着洗白上岸的想法,这果然是所以帮派分子做梦都想达成的目标,哪怕对方倚靠意大利黑手党的背景也不例外。
“原来是生意人。”
伯莎闻言莞尔:“既然如此,不如就按照生意人的方式交流,先生。何必端着枪去打招呼呢?”
马可:“看来你打定要为爱尔兰人出头。”
伯莎:“白教堂区内部势力再繁杂,那也是我们自己的事情。否则周围这么多体面的‘生意人’,怎么始终没把诸多连饭都吃不起的泥腿子并入自己的地盘呢?”
言下之意即是,你们再有靠山和精良装备,也没把白教堂这块地盘打下来,谁也别瞧不起谁。
“爱尔兰人想要的无非是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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