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鸡’——听过吗?”
季玄的双耳刷一下烫起来。
荀或长得是邻家小男孩型,又纯又阳光,但开起黄腔来眼都不带眨一下,看季玄眼神躲闪,反而欣慰地咧起小犬牙:“不错不错,起码知道什么是X巴,我还以为你个出土文物跟不上现代文明呢。”
季玄解释:“打游戏时听人骂过。”
“哦?骂什么了?”
季玄沉默。
荀或就更好奇了:“快说啊。”
“很脏。”
“没事,我的思想也不干净。”
“……不太好。”
“没什么不好的,奇文共欣赏,疑义相与析。”
“还是不行……”
他越磨蹭荀或越急,前后晃着季玄直嚷嚷:“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
闹着闹着把季玄推到了。荀或的气味晃得季玄意乱神迷,忽而一翻身把他制在身下,双手撑在他的耳侧,一字一字地复述:
“‘老子用半根X巴就能操烂你。’”
他的表情有点严肃,还是平时沉稳的声线,平铺直叙,毫无起伏的一条线,却在荀或心上盘盘绕绕渐收束缚一勒勒破,春水漫流。
靠……
荀或喉结滚动,咽下口水问:“那一整根呢?”
“呃?”季玄没反应过来。
荀或屈起膝盖在他腿间蹭了蹭,他的呼吸立刻重了,迅速站起身。荀或一个仰卧起坐也起来,在床沿仰头看他。
仰头这个动作自先带着无害意味,荀或还要装出满脸无辜,捏一副嗲嗲台湾腔:“葛格羞什么啦,人家摸都摸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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