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
他给纪老当过秘书,虽说早就是纪氏高层的人了,这些习惯性的动作还是改不掉。
可蔺遥却不敢劳烦长辈,放下筷子大步走上前,从卢建忠手里接过外套,认真叠好。
“然然要是能像你这样该多好?”卢建忠叹了口气,“亏他还是处女座,屋里永远堆得乱七八糟的。我一年能上他那儿多少次?顶多一次吧……”
烛茗走丢后就被养在纪老身边,卢建忠是为数不多知道这孩子存在的外人,看着他长大,难免有些老母亲似的抱怨。
烛茗动了动耳朵,从闭目养神中蓦地睁开一只眼,余光落在卢叔身上,懒洋洋地说:“没瞧出来您还信星座啊?是哪家新媒体给了您全世界处女座都是洁癖的错觉?”
“你就贫吧。气得人肝疼!也不知道谁把你养成这样了。”
“还不是自力更生嘛……唔?”
一块红烧肉忽然被塞进嘴里,烛茗一转眼珠,发现蔺遥正坐在自己脑袋顶,若无其事地用筷子戳他的嘴角。
“与其听他说话让自己生气,还不如用吃的堵住他的嘴。”蔺遥轻描淡写地说。
烛茗一个打挺坐起来,靠上蔺遥的左臂,边嚼边说:“蔺老师说得不太对,只要我想说话,吃得也堵不住我的嘴。”
话音刚落,一颗西兰花被塞进了嘴里。
嘴里满满当当,说不出一句话来。
烛茗:“……”
算你狠。
卢建忠本来是想让纪家的阿姨多做些饭菜的,可烛茗一直不想添麻烦,往常总是吃过了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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