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着,在火上反复翻转,烤热烤出微黄后被轮流放进了第三个小火堆上支着的稍微平底一点儿的铁锅上去,待小火从那兔身上逼出了些油水,方才被削尖的干净木枝穿过,正式上火开烤。
只能说感恩这次的树屋,估计是之前第一个营地炖牛的那种大灶用的铁锅子不大好弄上去塞进树屋,这边有三四个造型各异的锅子。其中一个陶的已经在曜星暴那天摔得粉碎了,但还有三个金属的能用。
虽说于念冰背包里还有拇指大小的一瓶子油,但是能省则省么。
野兔身上的油脂不多,但是也别浪费,逼出来爆个兔杂,也是美滋滋啊。
三只被逼过油脂的烤兔插在地里,距离火堆,是宋时月经验的距离。
平底的铁锅,浅浅的一层热油,焯过水就当简单去味儿的新鲜兔杂和兔头一起哗啦一声下锅,瞬间浓重的炒肉香气就一下子盖过了之前炖锅里的已经炖了一阵的兔汤香。
爆炒么,香气总是瞬间的浓烈,不过等到汤水大成,绵长的香气与爆炒的浓烈相比,谁输谁赢可就不一定了。
不过此时,营地里的油爆兔杂,是最香哒。
炒制之后的兔杂又略缩了些,加上几碗水,再炖一炖,待到兔杂和兔头差不多了,把兔血豆腐下进去,加上盐和胡椒粉,就是一道简单又好吃的兔杂锅啦。
时间,总是不吝赋予食材丰富美好的味道,努力与付出在烹饪上总会得到比其他方面更意想不到的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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