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不好了,那得又多惨。“
伏贺顿了顿,又道:“不过这个剧本上好多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我本人都不知道,比如说这场戏,虽然我记不太清楚了,但是我和那小子第一次见面明明就在国子监。”
“是吗?”
话匣子一开就收不住,再看胥怀舟这个态度明显在等他说下去,这下伏贺可来了兴致。
“宁宴初那小子年幼的时候体弱多病,因有得道高人指点,老侯爷自小便将他送到了山中道观静养,年及十四时才接回,他一回来便在那年的簪花宴中才压众人,大出风头,我父亲没完没了的就在我耳边唠叨,让我多学学别人,因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妥妥的别人家的孩子。”
本来一开始他父亲不屑于文人雅士的那一套,一开始只有他母亲在他耳边唠叨,后来当他知道了宁宴初不仅饱读诗书,在武艺上也略通一二时,便彻底不淡定了。
“听起来你很讨厌他。”
伏贺挠了挠脑袋:“也不是讨厌,哎,你让我说也说不上来,反正已经过去了,都是从前的事,也不去想了。”
胥怀舟若有所思的微微垂下眼帘,抿了抿唇。
“原来如此。”
伏贺这个时候已经站了起来,自然没有听到他这声低不可闻的低语。
冬天的天气实在有些磨人,因为只穿了一身单薄的古装,拍摄完的演员都冻得只跳脚,连忙穿上厚厚的羽绒服。
伏贺便是那其中一个。
他将自己全身上下都裹的严严实实,还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正打算去找小助理再要个围巾时,忽然听到有人叫了自己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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