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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骞立刻想到家里那个因为长期缺乏另外一个家长,而过分懂事的小少爷——他总是忍不住问“爸爸去哪里了”“爸爸什么时候能回来”,问过之后又立刻说“没有催促的意思,爸爸还是乖乖地先治病比较好”。
厉骞知道他在幼儿园和人打架,因为关于苏麟的各种传言。他打过了,小小的苹果脸上带着伤回来,却还是鼓着嘴,倔强地不承认,半夜却跑到主屋里,对着墙上苏麟和他仅有的几张合照哭:“爹地,你不是不要我,对不对。”
你既然这么喜欢孩子,为什么会忍心扔下自己的孩子呢?
然而厉骞也并不敢问。
事实上,他连光明正大地常来看苏麟都不太敢。
一方面,是怕苏麟起疑;另一方面,也怕被其他人知道了,给苏麟惹麻烦。
他绕了个大大的迂回。
参与了上议院没人愿意负责的贫民区调查委员会,当上了常务理事,以官方调查的身份,出入这里。一周只敢来两次。
截止目前,总共来了八次。
每次,都给苏麟带一点实用又昂贵小礼物——苏麟的生活实在太贫穷了,厉骞根本没有办法想象这种贫穷,就连他泡茶的时候手指上代表劳动的薄茧都让厉骞心酸得不得不立刻偏开头。
苏麟倒是很坦然:“怎么?‘贵族’大大没有看过劳动人民的手啊?”
厉骞心想你是哪门子劳动人民。
你在家里,早上起来连牙膏都是别人帮你挤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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