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用宫灯烧了一张字条,拓拔亟不知道的是,那
张密函竟是要她刺杀他。
拓拔亟是紧张的,他十分担忧经过他的襄救,最后清河却选择对他说谎,如果是如此,他该怎么处置她?
“妳可知道刺杀朕是唯一死罪?”他皱眉,还好这当下只有他们两个人,否则可不知道要闹出多少风波来?
“知道。”清河点点头,就因为知道,所以更应该趁有机会拍时後坦承。
“那妳还就这么说出来了,是料定朕不会拿你如何吗?”拓拔亟实在不知道这个女人在想什麽,承認 她有會密探就好
了,何必把内容说得这麽真切?
“妾身想,如若有一次的不诚实,往后就无法取信于陛下了,妾身也相信陛下的决断,以妾身现在的身体状况,确实也无
能取陛下性命。”就算是她手脚健全、未受内伤的情况下,刺杀也不是她所擅长的行为。
“你倒是个老实的,上北都可没你这麽天真。”拓拔劫突然靠近清河,将她揽到自己怀里,贴在她耳边道:”一个女人要
杀死一个男人,不一定要靠武力,你是朕的女人,想杀朕就要趁朕在你身上欲仙欲醉的那一刻。”如果他们把毒药下在清河身
上,他大概真的要牡丹花下死了。
清河是个镇定的人,不过她的耳朵很敏感,在拓拔亟的舌头滑过她的耳垂的时候,她嘤咛了一声。
拓拔亟轻易的把她抱到大腿上,清河感受到他的鼓起,顶在她的臀上,显精神奕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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