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情况。
“我之前去拜访了一家有苏醒的植物人的人家。”谢溯在他们面前,显得既冷漠,又高高在上,他已经没有其他的情绪可以分出去了,于是便显得分外不近人情:“阿钰之前已经知道了您当初和严先生的交易,但是毕竟有血缘关系,多多少少,应该还会有一些感情。”
他说:“麻烦您在每天早上和下午的时候,陪着阿钰两个小时,钱我会转到您的账户上,病房里有监听仪器,如果有不该说的东西,会有专门的人可以听见。”
这是警告,也是要求,周夕的情绪依旧激动,但她比李长空要受了更多的蹉跎——也比自己的儿子要更懦弱。
她乞求似的说:“我能不能………多陪他一会,他………”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哽咽到说不出话,安静地痛哭起来。
然而谢溯却没有半分上的情绪变化,他说:“抱歉,我们也需要和他的独处时间。”
有人敲了敲门,谢溯说了一声“进”,黎温朝便走了进来,他看了看佝偻着身体,似乎在一瞬间苍老了不少的女人,说:“崔老先生过来了,你和我们一起去见一见。”
他说的崔老先生,是严昶景动用人脉,请过来的一位老专家,谢溯也知道,他点了点头,便跟着黎温朝出了门,留下周夕一个人在房间里流眼泪。
殷染钰对于周夕并没有多少感觉,对于周夕而言,她当初面对的困境足够把人压垮,选择放弃一个孩子也是无奈之举,正常人家也不会把一个小孩子往死里利用,只能说是生存压力下的一场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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