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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参片儿后劲大,他昨夜心里又欢喜得很。帮露妹妹沐浴后睡不着,越发帮着她将簪子做好才有睡意。故此,在枕头上蹭过两回,头疼了起来。
柳哥哥将手指头勾着紧紧的翠葫芦发簪放她枕上,还是埋头不看她,清冷的声线都给软枕儿压得闷闷的,“妹妹,你明日就知晓了。”知晓柳哥哥不是那般文弱的人!
他蹭过一来回才好,指腹压着额角,“妹妹还要吗?喜欢吗?”
他指的是枕头上的翠葫芦发簪。那时候在病中妹妹心疼自己说不要了,如今怎么会不喜欢!
柳哥哥不知晓妹妹前几日早看过了未做好的簪子,并着木盒里其他一些遮遮掩掩的东西。
露妹妹看到这簪子就想起来柳哥哥歪了的事。她偏头想了一会儿,决定这时候便隐隐地劝诫他,特意软软糯糯地说,“好看,哥哥以后只给我一个做簪子可好?”别去狎/妓了……
柳哥哥点头说“好”。他听着露妹妹的声音儿心里软软的,娘子又为自己酸了……
他以前也只帮月儿和娘子做过发簪,生辰之礼送的。如今胞妹快嫁人了,自然有她的夫君给她做。
柳惊蛰原本想着早间醒来压娘子在榻上再来一次,狠狠地洗脱文弱,让娘子莫要看轻了。可惜他不曾睡好,头痛着,起来都不想。
后来娘子捧着小银盏喂他粥的时候,憋屈的感觉越发强烈,狠狠地堵在嗓子眼儿了。怎么觉得昨儿夜里,自己是被消磨干净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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