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中了就无解,而且不仅用于女子,南风馆里不听话的小倌也常用。
就这样放小皇帝出去……
小皇帝若被人糟蹋,这笔账必然会算在自己头上,自己还能有好?
但若糟蹋她的是自己,自己成了他的男人,这就成了自己要挟她的砝码。
说不定不仅能保命,还能帮他挡住萧家。
不做是死,做了还可能活,自然是选后者!
元泓眸色蓦地一亮,计上心来。
“陛下,别急着走,臣还有话说。”
一听这话,元霄和元涉都知道大事不好,元霄想跑,但四肢无力。
几个小厮接到命令纷纷向他们扑过来。
他俩哪里是这么多人的对手。
“陛下,快走!”
元涉一把推开元霄,一人挡住了所有人去路。
元霄不敢怠慢,自己只要不出事,元涉就还有活命的机会,若两个都被抓,那就真不好说了!
她丝毫不敢停顿,终于走出密道,然而,她刚出来,也听到有人追出来的声音。
“陛下,这合欢香是无解的,臣可以帮你!”
密道尽头是花田,斜坡,倾斜向下,元霄已经走不动了,眼一闭,径直滚了下去。
天色已经晚了,天光不明。
元泓拿着剑,拨开花丛,一路寻找。
“陛下,臣已经看见你了,别躲了!”
“陛下……”
没人回应。
忽然身后一阵响,元涉跌跌撞撞杀出来,手里捏着一柄不知道从哪里抢来的剑,浑身是血,血气助长了煞气,即便是元泓也吓得一抖。
“逍遥王,我本打算留你一命的,你不要自寻死路!”
跟元泓拼剑术,元涉没有胜算,“元泓,上回在大殿上,我没还手,并不表示我打不过你!今天,我们再打一场!”
元涉率先扔掉剑。
“如果我输了,我的命任你处置!我逍遥王府的仇,就此了结!”
元泓本是不打算跟他浪费时间的,但听得这句话,也扔掉手里剑。
不过一个废物而已,还负了伤,解决他不过片刻功夫,再来找小皇帝不迟!
元涉仔细观察他扔剑的位置,这次毫不犹豫地冲了过来,那行为就像一个莽夫,元泓不屑地轻飘飘一让,谁知,元涉不是扑他人,而是扑他脚边的剑。
元泓反应可不慢,在元涉抓住剑一刹那,已经一脚将他踢飞出去,那剑也跟着抛出很远。
“元涉,你找死!”
元泓气得磨牙,这次再没留情,追着元涉揍。
元涉想了两条路,一,抢到剑,一击致命;二,失败,缠着元泓打,无论如何要拖住元泓,给小皇帝制造更多机会,或者等师荼他们找过来。
然而,终究,他是不敌元泓的。
只是那一脚,肋骨好像被踢断,让他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只能抱着元泓的一条腿,不让他去找小皇帝,但终究他也没熬着几拳……
元霄滚下去并没有晕,她甚至听到了元涉跟元泓的对话,听到了拳头打在元涉身上,元涉忍痛憋气的喘息声,她甚至听到元涉被一脚踢开,某个恶魔朝她走来的声音。
但她还听到了另一个声音,那是风车……
浑身骨头似被烧得散了架,她努力地想要爬过去,就算死,她也想死在那里……
“陛下,你还想往哪里走?”
元泓一脚踩在元霄背上。
元霄再也爬不动,元泓这才想起小皇帝背上的胎记。
蹲下身子,用力一扯,几层衣服全被扒拉下来,不仅露出了那个蝴蝶型胎记,也露出了裹胸的白绫……
元泓眼睛微微眯起,这白绫是……
他刚要用手去扯,元霄忽然大叫,“不要!”
沙哑的声音惶恐无措,更加撩动人心。
“咕咚”,元泓吞了口口水,眼中邪光大盛,“原来陛下竟是女儿身……正好,臣也怕对着男人石更不起来,以后就让臣做你的皇夫吧……”
元泓大喜过望,自己这是走的什么狗屎运,竟然捡到一块惊世奇宝,这可比萧瑾如有用多了!
“元泓,你这是乱仑!”
小皇帝生气的样子更好看了,元泓舔舔嘴唇。
“陛下忘记了么,我父亲本不姓元,是因为救了你爷爷,被赐了皇姓,还被收为义子,我们之间是没有血缘关系的。”
若是他成了小皇帝的皇夫,把姓换回来也不是不可以。
闻到小皇帝喘息出来的香气,元泓兽性大发,咸猪手向元霄腰际摸去。
元霄无助地大喊,“师荼——”
可是,她已经没了力气,那声音甚至不及远处的风车声响亮。
元霄绝望地趴在地上,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此刻,她恨不得就此死去,死也不要被这种垃圾玷污。
意识陷入昏沉,灵台昏昏然一片白,她感觉自己好像飞起来了,无拘无束,徜徉在花海之上……
元泓忽地感觉手腕一凉,眼前似有白光闪过,他微微转头,看见一柄剑。
那是龙吟,在战场上饮过无数鲜血的宝剑。
元泓几乎下意识地扯起衣服遮住小皇帝,这是他发现的宝藏,绝对不能让别人碰。手腕一动,伤口突然裂开,鲜血喷涌而出,元泓疼得大呼一声,跳起来却对上师荼杀人的眼。
又是一道光,这次斩在脚踝上,元泓噗通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但他拉住了师荼的脚。
“她中了药,无药可解,师荼,你敢碰她么?她是男人!”
元泓还威慑到,“碰了他,你就没资格坐皇位,你想好了!”
皇位?
他根本不屑!
师荼一脚将人踹出去,这种渣滓,他要他生不如死,以后慢慢收拾,现在小皇帝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将衣衫不整的小皇帝从地上抱起,这时他才看清她束胸的白绫。
师荼胸口蓦地一跳……
这是怎么回事?
小皇帝之前胸腹的伤还没好?还是新伤?
不要怪他脑回路接不上,实在是他就没见过几个女人,更不要说女人束胸这回事了,倒是战场上因为受伤白绫裹胸的男人见过不少。
放出一朵烟花标记位置,师荼抱着人就走。
在穿过那片风车地时,晚风断断续续吹出了破碎的旋律,怀里的人似有所感,手指动了一下。
“别怕,我在……”
怀里的小东西忽然抱住他脖子,舌头舔在喉结上。
卧槽!
师荼浑身躁动的血液像是□□桶给点着了,噼里啪啦炸个不停。
“陛下,别……闹……”
然而怀里的小东西哪里会听他的,灵巧湿漉的小舌头又舔在他耳垂上,师荼的声音在喉咙里打了个结,呼吸突然变得不顺畅。
师荼忽然想起元泓说的那番话,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