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沈兄的表面功夫确实不错。”
沈惊衍淡漠的看他一眼,并未接他的话茬。
许知的目光突然凌厉:“只可惜什么深情什么憔悴,一切都是假的,若沈兄真的爱妻如命,又怎么会让嫂夫人去顶罪?”
“你怎知是顶罪?”沈惊衍这几日几乎没睡,嗓子也早就开始哑了,此刻说起话来,仿佛一个老旧的风箱,难听是难听了些,但丝毫不减其气势。
许知含笑微微摇头,随即到他对面坐下:“沈兄,毁耕种桑这件事,到底是嫂夫人做的,还是你做的,我们心里都清楚,何必再遮遮掩掩。”
“你可有证据?”沈惊衍反问。
许知没有回答,只是眼底闪过一丝惆怅:“记得昔日我们初相识,沈兄是何等的意气风发,还说要同我一起为民请命,一同见证海晏河清,我一直记着沈兄的话,这么多年不敢懈怠,怎么沈兄就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他们是昔日知己,是无话不谈的好友,甚至当初时礼的姘头,也是他亲自抓给沈惊衍的,沈惊衍说一句将人留着,他便一直将人关着,直到沈惊衍回来。他们分明如此契合,为何最后要落到针锋相对的地步?
沈惊衍听着他的话,眼底不起一丝波动,只是淡淡说一句:“如今时礼已经认罪,你也打草惊蛇,若我存心不让你查,你便休想查到我任何事,许知,你动不了我。”
“是,我知道动不了你,但我也绝不会看着你动摇国本。”许知一脸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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