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他总觉得是他先起了心思,然后被人利用罢了,不过殷韶景说有那就有吧!罪过在旁人身上,总比在自己身上强。燕安亭偷偷扫了殷韶景眼。
“说。”殷韶景冷冷的道,多年相处,燕安亭抬抬眼皮子他都知道他在想什么。
燕安亭抿了抿唇,“万你让我供出来的那些人是无辜的呢?你难道不想知道谁利用了我,真的要杀你吗?”
殷韶景撇撇嘴,“无辜又如何?削藩总要有个借口的,对我动手,多好的借口啊!至于谁真的想害我……”殷韶景认真的望着燕安亭,“你个被利用的棋子,问你有用吗?”他自己查不是更清楚?
“嘤……”好兄弟再也不是好兄弟了,晚上不到,殷韶景都习惯对他恶语相向了。燕安亭眨巴着眼睛,忍下泪水。
于此同时,梁昔医馆内来了位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公子,身披白色披风,领口处缀圈白色软毛,披风紧紧的裹着全身,头戴帷帽,前后还跟着两个哥儿做仆从。
这人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的,身边的仆从是哥儿,自己又不愿见人,可见也是个哥儿。在这里,虽然哥儿能继承爵位甚至入朝为官,但还是有许多大户人家出身的哥儿,会学女子般,不肯随便见外男,出门行走要带帷帽的。
梁昔好奇的看了眼,他还从未在这个世界见过把自己当深闺女子般的哥儿呢,只见他进来之后只是在旁等待,个仆从搬了软凳过来给他坐下,另人则去排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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