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疼，他当然也看出来了陆澄是误会什么了。

他突然想到那天在医院的事情。

怕是也是因为他去找程远之聊天，才让他那么不爽，按着他在医院那种地方，就把他给要了。

牧原自认跟程远之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

再说他一直把程远之当成是自己的哥哥，就跟他大哥一样的亲哥哥。

更何况，程远之跟他属性一样，还是他大哥的人，就算他真的不喜欢陆澄，也不可能对程远之有任何非分之想。

他不知道陆澄这是吃的哪门子闲醋，犯得哪门子闲病。

程远之看着他脸色不太好的样子，道，“要不然你追上去看看吧，他身体不好，憋出什么事。”

闻言牧原这才回过神来，按了一下电梯没反应，他等不及直接走楼梯跑了下去。

陆澄确实是犯病了。

他一进电梯，就因为腿麻险些跪倒在地上。

刚刚他是强忍着腿疼从地上站起来的，毕竟不想在他们面前丢人。

当然这都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他胃疼了。

很疼很疼，连带着像是撕扯到了心脏似的，心脏也疼。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直没吃东西光吸烟的缘故，让他突然犯了病。

但是陆澄想自己应该还不至于死在这里。

尽管是这样，但他还是一出电梯就吐了，鲜血从自己嘴里喷出来的那一刻，他突然想也许死了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牧原从楼上下来就是看到这一幕，眼睛一下子红了。

他快步走过去，扶着陆澄的胳膊，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帮他擦了擦被血染红的嘴，道，“你怎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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