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了我的最后都得给我哄回来。
掐越重,之后床上人越软,哄越狠。
挺好。
林擎并不是那种沉溺忧伤的人,说了几句也便放开。文臻便起身,去给中文他们也送点吃的。
她亲自去送,端了个托盘却没找到中文的人,一抬头却看见中文和德语在屋顶上,那个中规中矩可以做护卫模范的中文,此刻不用伺候燕绥,难得地坐没坐相地躺在冰冷的屋瓦上,举着个酒葫芦,哗啦啦地往嘴里倒,却又技巧不熟练,倒了个满脸。
或许也不是技巧不熟练。
满脸的液体横流,便当都是那酒落愁肠。
文臻听见他对德语道:“我别的不恨,就恨我是个拙嘴葫芦,好几次当说的时候都没说,等到想要说,已经再没有机会了。”
德语便默默拍拍他的肩。
中文举起葫芦,对着月亮举了举,轻声道:“君姑娘,愿你来生永乐长安。”
文臻站在屋檐下,低头捂住了脸。
半晌,她将酒菜轻轻放在檐边,转身离开。
……
回到燕绥的屋,文臻已经将脸容收拾清爽,谁也看不出任何痕迹。
今晚没人伺候,燕绥一句没问。林擎这方面是粗疏的,也不在意。一笑拖过舆图,和文臻道:“我和燕绥商量了,要想尽快赶回边军,走官道太远了。山间小路虽然安全,但是也绕道,倒是有一条道,虽然冒险一些,却最快,十日之内,就能赶回边军。”
文臻目光落在地图上,一挑眉:“过西川,穿川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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