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而尽,喝得比方才快多了。
文臻这才笑嘻嘻陪了她半杯。
第三局,文臻是贼。燕绥是捉。
这两人只用一眼便确定了对方是什么,但是没关系,结果从来就没有过程重要。
燕绥问易云岑,“如果你是贼,偷了宝贵的东西,你会选择将东西藏在哪里?”
易云岑答:“在别人以为我绝对不会放东西的地方。”
这句话文臻判断他没有撒谎。
燕绥问平云夫人:“对夫人来说,最珍贵的东西是不是你唯一自己拥有的东西?”
平云夫人顿了一下,答:“没太明白你的意思。但是对我来说,最珍贵的自然是我家老爷对我的宠爱。”
她在顿那一下的时候,吞了一口口水。
意味着对燕绥的问话,心里赞同,但是嘴上不肯承认,同时她在回答的时候,眼球朝右下方,那是在思考假的答案。
易勒石现在的情况,按说和这句话会形成令人悲伤的反差,但是她嘴角一侧微微抬起,这是轻蔑嘲讽的表示,意味着她要么对易勒石的宠爱内心嘲讽,要么就其实根本没有宠爱。
轮到燕绥问文臻,他问:“我觉得你是个贼。”
文臻笑看他。
感觉土味情话要来。
果然下一句他笑道:“因为你偷走了我的心。”
易云岑:“……”
平云夫人:“……”
娘的你们有完没完!
文臻笑盈盈摊开手,“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承认好了。”
她掌心里,一个“贼”字仿佛也像一坨狗粮,每个形状,都像想要噎死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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