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鸡蛋,右手油盐米菜等,外加一个考篮。
背上还背着装有笔墨纸砚等一系列东西的书箱。
远远望上去,谢行俭就像是一个长途跋涉的走商,身上大包小包的挂了一堆东西。
已经被挤出队伍的谢长义有些担心儿子提不动,踮着脚在那张望,直到谢行俭检查完毕,进了贡院里头后,谢长义才回去。
贡院号房和府试的号房差不多,中间一条大道隔开,两侧房屋一直往里延伸,形成长长的冗巷。
贡院的号房要相对大一些,谢行俭闷着一口气找到他的号房,他赶紧将勒他脖子的水壶统统放下,紧接着翻出他爹特意去药铺给他配的驱虫药,沿着墙壁四角撒了一点。
他不敢撒多,生怕又来一个药粉过敏。
撒完后,他这才直起身打量这间号房。
号房不宽,但很深,目测往里可以走四五步的样子。
答题用的桌子摆在门口显眼的位置,靠后点,立有一个黄泥土堆砌的锅灶台,上面只有一个灶眼。
许是用了很多年的缘故,灶眼旁边的泥土烧的焦黑,旁边堆码了一小捆柴火树枝,谢行俭翻了翻,发现有些树枝还很新,应该是最近才搬进来的。
灶台旁有一口水缸,刚才官差提醒过了,水缸里的水就是今天一天的用量。
谢行俭探头一看,水不多,而且还有点混浊。
这样脏的水一连喝九天……
他不由得庆幸他带了十壶水。
越往里走,里面越脏,难闻的气味也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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