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杯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顾云舟瞧了景郁一眼,确定他是把晚饭让出来了,也就没客气。
晚饭是粥跟清淡的菜。
粥没味道说的过去,菜也像是忘了放盐似的,淡的顾云舟这个不挑嘴的都吃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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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顾云舟才知道,景郁的五感比普通人要敏感锐利很多。
所以自从他分化后,只能穿最柔软的衣料,吃最寡淡的饭菜。
也是那个时候,顾云舟才明白了自己对景郁的意义。
他是他的药。
闻到他的信息素,景郁的情绪会得到最大程度的缓和。
那一年顾云舟十二岁,带着少年最无知无畏的恶。
仗着自己对景郁的价值,他在他面前摆足了高姿态,还给他订下了两条规矩。
“第一,我说可以的时候,你才可以靠过来。”
“第二,我这个人怕疼,你最好给我轻着点!”
“你要是让我疼了,我宁可让这个‘药’毁了,我也绝对不会让你好受。”
顾云舟还没长开的眉宇间,透着不符合年纪的狠辣歹毒。
他冷冷地看着景郁,口气很冲,“听见了吗?”
估计是从来没有见过像顾云舟这么恶意满满的人,景郁竟愣了愣。
隔了一会儿,面色苍白的少年才可有可无地点了一下头,说了一句‘好’。
顾云舟虽然年纪小,但也深谙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的策略。
即便他心里十万分的不情愿,可还是转过头,露出了自己的后颈给景郁。
还不到结合热年纪的Omega,散发出来的信息素很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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