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你想得出这种法子刺激我!”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顾熹耿直惯了,破罐子破摔地说,“我从云州千里迢迢去景陇找你的时候,箱子里还有一堆情趣用品不都被你搜刮出来了!”
宗信失笑,“那个时候我跟阿佑为了备战警觉得很,你就该庆幸你的行李箱是我查的!要别被人看了去……”
“看了去就说是你叫我带的!”
宗信被顾熹抢白,被噎得神色一滞。
见他奈不了她何,顾熹嘴咧得合不拢,唇红齿白、眉眼弯弯的,笑得煞是好看。
宗信边给她细致地擦拭,边抬眸攫住她,她第一次来茫蛮的时候,就是眼前这个娇蛮任性的模样。
被惹毛了当即打翻他辛苦做了一下午的酥点,一耳光扇过来,打得宗信第一反应都不是气恼了,而是震惊愣神。
那个时候他的想法格外偏激恶劣,他凶神恶煞地要让她见识到男人最丑陋的一面,强欺着她要她给自己口。
后来到底还是吓唬吓唬她,自己也没能狠下心“恶”到底,就跟现在似的,拿着纸巾给她擦射到她裙摆、肌肤上的精液。
后来他也曾一度想利用她打击报复顾家,可心软这种事,一旦开了头,自然就有了下一次。
宗信跟云州顾家,跟沈茹婷之间的恩怨,过去像荆棘丛中的藤蔓,紧紧缠绕着他,缠得他愈发偏执张狂,肆意地怨怼每一个给他留下疤痕的人。
可那些无谓的敌对,无处安放的情绪,放到现在也不过是三言两语的事过境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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