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要她们怎么办,非得把他们一家逼死?
葛家婶子更气,她老伴死了,到外地打工的儿子女儿一直没回来,凶多吉少。她一个女人,辛辛苦苦种地,却被烧,有没有天理?
两个女人心里都苦,打得很凶,八叔拉架都被抓了几道。
几道抓伤刚开始并不严重,可天热汗多,伤口被汗水浸得发炎化脓,久久不愈,小伤成了大伤。
八婶把老伴训了一顿,天天管闲事,这下可好,把自己管出了事。
八叔被训得抬不起头,他脸上注定要留疤,这让一向整洁体面的老头无法接受,整天拿个小镜子,看着伤疤愁眉苦脸。
八婶见一次说一次:“你够了啊,一大把年纪了还爱俏,也不怕孩子看见笑话。”
八叔不敢反驳,心想:年轻的时候你不就是因为我帅才嫁给我?那时候倒腾衣服头发没见你说,老了老了照个镜子都要被训。
嗐,女人。
八婶看他表情就知道他肚子里憋的什么屁,老头子想太多,多半是闲的,闲着没事干就去给孙子洗尿布吧。
于是挑水的队伍里就多了个抱着尿布的老头。
温如昫把家里的板车翻出来了,挑水效率太低,路途又远,一个来回要四个小时,跑三趟一天就过去了。
用板车一次可以多运一些,就是遇到小路得把板车上的水桶解下来,单独提过去,再将板车扛过去。
这事儿他没法一个人干,必须有人配合。找村民配合麻烦,怎么分水就要掰扯半天。只得委屈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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