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拍打身上粘附物,整理凌乱长发的人抬起脸,“你是黄龙找的律师?”
“我是杨碟的同事。”
“什么?”她看上去不认识那个名字,眉头深锁,侧着耳朵辨认。
他又重复了一遍。
女人这才想起是谁的点点头,很正常地讶异道:“为什么会通知到你们?你是从海市赶过来?”
“他有几台病床需要照看,脱不开身,接到警察电话,我正好没班,就替他跑一趟,不费事的,这儿东西挺好吃的......”再普通不过的汉堡可乐薯条形成的小山后,他小心斟酌着字眼,他那位同学告诉他,眼前这个女人心很细,问起就说他有事走不开,不要她知道他能来却没来。
他那同学哪叫能来?每天都睡在院里,电话来的时候,人还在手术室,教授全场盯着,就因为他存放在外面的手机来电显示“重要电话看到请通知我”,就以身体不适找人替了他跑出去。
“保释金多少?请给我您的账户。”她见他是专程赶来替她解决麻烦,样子十分过意不去,态度也温和了不少。迎接到男人从她出拘留室起,就没消停过的研究打量目光,她也没生气,宽厚地笑:“我不是付不起保释金,这个钱我还是有能力支付,我是对不分青红皂白拘留我有异议。”
“于是就静坐绝食示威抗议?”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出任性至极的理由:“我觉得里面东西不好吃,不如不吃,实在饿得受不了,我还是会找人帮我出来的,哪料他们那么经不起吓......”就十万火急通知她的社会关系赶紧弄她出去,她还没拿出她压箱底的病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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