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连累了少爷。”
盛仲常诧异地抬起头:“救了你的性命?我何时救了你?”
苏梨似有难言之隐般,偏头拭泪好久,才低声道:“少爷有所不知,就在你第一次爬墙那晚,老爷先于你来了我的房中,他,他逼迫我与他苟合,我不愿意,老爷便强行将我压到床上,就在老爷要得逞的时候,少爷出现了,老爷才放了我。”
盛仲常如遭雷击,他敬重无比的父亲,那位因为他想偷名义上的婶母而责怪他的父亲,居然比他更无耻,一把年纪的居然想要强迫与他这个儿子同龄的芍药?
盛仲常还在消化这件事,苏梨继续道:“当时老爷并不知道那人是少爷,我也不知,老爷为了抓贼,故意让我住到厢房,安排哑姑哑婆住在上房,起初老爷只想在屋里设下陷阱,用迷药对付贼人,后来老爷担心迷药不管用,又让人买了一箱子兽夹摆到墙根下。我于心不忍,劝老爷换种陷阱,老爷却说,贼人敢惦记他的女人,他就是要贼人的命,竟未料到那人竟是少爷,酿成惨剧。”
盛仲常恨得全身都在颤抖。
原来他的手指本来不必断的,是父亲坚持要用兽夹子,而父亲设下陷阱的动机并非是为了抓贼,而是因为恨他也想要占有芍药。
凭什么?
凭什么父亲可以老而不尊地欺负芍药,他却不行?凭什么父亲害得他手指断裂,却道貌岸然的谴责他不该爬墙去找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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