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落地窗那儿的容徽正听着孟衍说的话。
“殿下,您真的要将这件事告诉那个凡人吗?这本不该是他知道的事情。”孟衍说。
憧憧灯火间,容徽似是漫不经心地盯着坐在秋千上的桑枝的背影,他的目光显得柔和了一些,仿佛停驻了溪泉的粼光。
容徽的声音听起来冷静平淡,“这件事,他应该知道。”
孟清野的父母,并非死于普通凡人之手,而是死在魔修的手里。
那似乎也并非是单纯地为了夺取凡人气血而杀了他们。
因为他们当年的死状如金容徽仍旧记得很清楚,那时他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也被禁制锁着自己的仙灵之气,他根本不知道他们的死,并不是普通的谋杀那么简单。
但如今,他通过孟衍的追查,再加上同记忆里的许多细节严丝合缝地比对,终于确认,他的养父母是死在魔修的手里,且并非是气血尽失的样子。
再者说,如果那人是为了夺人气血而杀人,那么孟清野也不会幸免于难。
就好像是有人如此刻意地那么做了。
杀了那两个容徽最恨的人,却又偏偏留下了一个憎恨容徽的人。
对方,似乎就是在等这样一天。
等着当年的幸存者长大,然后再站在容徽的面前,将他结痂的伤口彻底撕裂,弄的鲜血淋漓,再将匕首狠狠地刺进去。
“臣知道了。”见容徽如此,孟衍也就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但他又思及白天的事情,便又拱手道,“殿下,今日是臣疏忽,并未看出那明少亭的小算盘……他敢将主意打到您身上来,真是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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