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麻——天知道,从他见到纪玦的那一天起纪玦就话少得吓人,曾经一度被父亲当成哑巴才成了家族弃子——而现在,不争不抢的弃子分明长成了爪牙锋利的狼犬,隐在黑暗中,伺机而动。
纪崆冷汗涔涔,衬衫晕出了一大片汗渍,一把挥开纪玦的手,借着沙发的力量站起身。
纪玦嘴角挂着抹似有若无的讥笑,目光掠过纪崆裤子上甚是扎眼的暗色痕迹时,眼底嘲弄尤甚,随即收起手木仓,对准枪口轻轻吹了一口,这才抬眸,对纪崆冷声说:“我不想再看到你玩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把戏。”
纪崆反唇相讥:“是他自己水平不行,全马场最听话的伊丽莎白给了他,他都管不住。”
“你真以为在这里对顾桓做了些什么,顾家能饶得了我们?”纪玦闻言,语气愈发冰凉,拿有手木仓的指尖微动,重新指向纪崆,一字一顿地说,“你一个人找死可以,别拉整个纪家给你垫背。”
“我怎么会知道灵灵突然跑出来?!”纪崆条件反射地往旁躲了躲,躲到一半时大概意识到自己这样太怂了,重又一挺身,将脸横到纪玦眼前,“再者说,我就是想让他吃点小苦头,谁知道药性那么大——”
“行了!都少说几句!”纪泱大步走来,一张斯文惯了的脸上怒气冲冲,看看纪玦,又看看纪崆,厉声道,“还嫌今天不够丢人吗?!在这算什么秋后账,都给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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