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呢。”
孟觉倒是笑意吟吟地看了眼陈羁。
陈羁面不改色, 一本正经地说:“□□不离十。”
林知酒点点头:“那看来我是真喝多了。”
陈羁:“……”
听见这句,被人身攻击过的常昼笑得开心,搭着陈羁的肩:“你要说小酒喝多了吐你一身我还信,表白?哈哈哈做梦都不带这么扯的。”
陈羁动动肩膀, 把常昼胳膊肘抖落下来不让他搭靠。
“啧。”常昼说:“我靠都不能靠你了?”
林知酒:“是吧, 四个马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四个马了,他变了。”
两人统一战线地碰了个杯。
陈羁面无表情, 看向常昼:“你别忘了你那店现在谁是最大股东。”
常昼:“……”
靠, 他还真忘了, 陈羁现在是他金主。
“什么最大股东?”林知酒好奇道。
常昼难受地挠挠后脑勺:“不就我那汽车改装的宏伟事业, 你常叔为了让我放弃玩车, 撤资了,现在陈羁是我最大的金主爸爸, 我得供着。”
林知酒:“……”
常昼说着,很是殷勤地给陈羁倒酒:“陈总, 您喝,小常为您贴心服务。”
林知酒联合孟觉路迢迢,齐齐对他这狗腿样嗤之以鼻。
常昼完全不在乎:“陈总, 喝茶吗陈总,庐山云雾还是西湖龙井?”
陈羁抿口红酒, 状似大发慈悲地放过他:“不用,倒酒就行。”
路迢迢见状说:“小常,路姐也给你投资, 我家还缺个端茶递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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