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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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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其他方面指指点点:“你用英音给我讲,得像抖森一样低沉性感。”

陈羁:“………”

她往前凑近,望进陈羁眼睛里,征询道:“可以吗?”

陈羁侧眸,假咳了两声。

“你先去洗漱。”

林知酒眼睛一亮,立刻从沙发上奔起来,趿拉着拖鞋就往上了楼。

没大学那次醉得厉害倒是真的,瞧见她乖乖上楼的背影,想起那次在酒店的状况,陈羁不轻不重地松了口气。

-

二十分钟都不到,陈羁冲完澡,刚收拾好从浴室出来,卧室的门就被敲响。

林知酒头发都没吹,穿着陈羁之前递给她的一套充当睡衣的短袖短裤,就这么出现在门外。

“我洗好了,讲故事吧!”林知酒说。

陈羁顿住,目光从她身上扫过,又极不自然地移开。

这衣服虽然他还没穿过,可就这么穿在林知酒身上,怎么看都觉得心里莫名生出股燥热。

林知酒却毫无所觉,她微微垫着脚,手在陈羁面前晃晃:“我好了,你听见没有。”

“听见了。”陈羁没看她,扬扬下巴下令:“去吹头发。”

林知酒不太乐意地转身,陈羁把人拉了回来。

“算了,我给你吹。”

他找出主卧卫生间的吹风机,插好插座就对林知酒招手:“过来。”

林知酒脚步轻快,笑得眉眼弯弯:“小陈骑士今天好乖哦。”

陈羁没作声,打开开关开始认认真真地为他的公主殿下吹头发。

一分钟后。

林知酒捂着脑袋,声音悲凄:“疼,你好不温柔。”

“……”

陈羁也不知道自己第一次给别人吹头发会遭遇滑铁卢。

“我自己来吧。”林知酒哼哼。

陈羁举高手,不让她碰到吹风机。

被她那句话刺激到,哪儿能甘心。

陈羁抿抿唇角,坚持道:“我这次轻点。”

再开始时动作果然轻柔了不少,只是他太不熟练,又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林知酒的头发还很长。等彻底吹干时,仿佛比完成一个项目还累,陈羁长长舒出一口气。

林知酒已经有些困,随意梳了几下,就推着陈羁进了次卧。

陈羁靠在门边,望了她半晌,抗拒道:“找段录音听不行?”

“你想反悔了?”林知酒拉住他小臂,强势道:“你都答应我了,别想不算数。”

“陈放都没让我给他讲过故事。”陈羁面无表情:“你多大了?”

林知酒爬上床躺好,不听他这妄图推辞的话。

陈羁见状,叹了口气,拿出手机。

林知酒:“你干什么?我不听录音的,就要你讲。”

陈羁搜索好,在床边坐下:“找原文,公主殿下。”

林知酒满意地笑了下:“那快开始吧,我准备好了。”

陈羁扫了眼文本,没什么感情地开口:“Jack lives with his mother. They are very poor. They only have a cow, Betsey. ”

陈羁发音很好听,是典型的英音,他的嗓音本身就好听,林籁泉韵般。即使就这么没什么感情地读,也不会让人感觉干巴巴。

林知酒听着就忽然想起来,以前高中时,有次老师派陈羁去做演讲。

好像是高三时的一场经验交流大会,用广播做的,见不到脸。

那天后,陈羁好像又格外地招蜂引蝶。

林知酒合上眼,后知后觉地想,肯定和这把嗓音脱不了干系。

一篇故事念到结尾时,林知酒也入了梦。

陈羁抬眸,看了她好几眼,这才收了手机。

床边有这间房子的灯光总控面板,窗帘和灯光同时关上,室内立刻陷入黑暗,只有敞开的门边,将走廊的光透进来少许。

陈羁起身,弯下腰给林知酒掖了掖被子。

他手却没立刻离开。

陈羁摸了摸林知酒额前的头发。

指腹触到她光洁额头,陈羁眸色渐深。

下一秒,他低下头,薄唇轻轻蹭到林知酒额上。

好一会儿才抬起。

昏暗中,陈羁弯了下嘴角,启唇时的声音低不可闻。

“晚安,公主殿下。”

☆、甜梨

第二日清晨, 林知酒伴随着门外一声声连绵不停地猫叫醒来。

揉着脑袋坐起身,她花了三秒的时间,反应了一番自己身处的房间。

是陈羁的飞云湾没错。

放空数秒,她脑子里断断续续地想起来昨晚所有发生的事。

尤其是几次三番她厚着脸皮求抱求背的画面, 格外清晰。

林知酒捂了捂脸, 她还真一点儿没断片。

指尖触到额头时,林知酒顿了顿。

她放轻力度, 只用一根手指轻轻碰了碰额头。

觉得动作不对, 又来回蹭了几下。

怪熟悉的。

可记忆里却完全不存在有人摸她额头的场景。

林知酒晃晃脑袋, 估计是做梦, 也不再细究了。

猫叫还在继续, 林知酒下床,打开门就见到咪咪在门外半蹲着叫唤。

见到她出来时, 甚至主动蹭了过来。

林知酒有些意外,没想到这猫还有主动亲近他的一天。

她估摸着是咪咪饿了, 于是便很快简单洗漱了下。

下楼前还去敲了主卧的门,里面却空无一人。

这人一大早还能跑哪儿去?

林知酒抱着猫到客厅。

咪咪的猫粮和零食都在一个小房间,上次陈羁生病时她喂猫的时候就知道。

给准备好吃的, 她才起身,在一楼转了一圈, 都没有找到陈羁人影。

这个点还不到上班的时间。

正怀疑时,门口处传来声响。

林知酒抬眸,果然见到消失的人。

“你去哪儿了?”她问。

陈羁摘了帽子, “晨跑。”

他随手捋了下头发,额角有细密的汗。

他看了眼腕表说:“饿吗?”

林知酒点了下头:“有点。”

“早餐八点送到。”陈羁边走边说:“我上楼冲个澡,到了你开门拿一下。”

林知酒应声,转过头摸猫。

她怕再看下去, 自己大清早的就要被陈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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