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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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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正式取名的时候便请先生连表字一起拟了,当小名叫着,小小的萧延羡慕他未及弱冠便有表字,一脸认真地说:“飞卿,以后我取了表字,第一个让你唤一声来听听。”

清言。

他疯了。

……

卫玄朗疾步跃出城门。

“公子。”慕容亭跟在卫玄琅身后,越往里面走,阴森森的风吹过密不透气的树叶刮起嘶沙声,一点鬼火随着风倏然在眼前燃起,和着远处一声凄凉的鸦叫,似有魑魅魍魉在耳边蛊惑着,狞笑着,他的头皮越发揪紧:“还是别去了吧,这个时辰,萧……萧公子都睡了……”

妈的人家都睡在坟里十五年了,你这大半夜提着剑来掘坟是不是太狠了点儿。

何况这大晚上的,万一一个眼神不好掘了个不认识的坟,再一个万一是人家夫妻的合葬坟……这个点上太他妈缺德了。

这娘的到底又受了什么刺激。

慕容亭骂了一路娘。

卫玄琅腰中的凤青剑忽地一闪,剑光大作,“爷爷饶命——”不似人的凄惨叫声吓的慕容亭寒毛直竖,手中火折子噌地打开,才发现脚前跪着个人——

他深深地松了口气,原来是个盗墓贼。

“滚。”卫玄琅淡淡道。

那人几乎吓傻了一番,爬都爬不动了,一个劲儿念着:“爷爷饶命……”

慕容亭一把揪起他的前襟:“萧家的墓,你们动没有?”

那人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咱不敢,咱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动萧国公的。”

谁不知道玉面修罗卫玄琅一年派人来看好多次,据说几年前有个小贼想挖萧延的墓,被逮住挑断了手筋脚筋,而后活活吊在林子里被狼咬死了,那叫一个惨!

“去,把萧延的棺材给我挖出来。”卫玄琅突然幽幽地说了一声。

慕容亭:“公子说什么……”

盗墓贼听了差点被过气去,疯了似的在地上磕头:“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把萧延的棺材给我挖出来。”卫玄琅重复了一句。

他要看看,里面躺着的是谁,今晚噙着笑让他唤表字的又是谁?

他的心魔,他的执念。

慕容亭跪下去抱住他的腿,流泪道:“公子,萧公子纵然泉下有知,看到公子这样要难过死了,让他安息吧。”

“滚。”卫玄琅一脚踢开了他。

他冷笑。

萧延会难过?

他不会。

连梦里他都没有来过。

盗墓贼见状就跑,疯了般哈哈大笑起来:“有人要掘萧家的坟,哈哈哈哈哈,有人……”

噗。

闷闷的一声利器钉入皮肉的声音后,新鲜而作呕的血腥气打着漩飘了过来,那人倒在地上,再没起来。

“疯了,真疯了……”慕容亭从地上爬起来,嗓音凄怆:“公子,咱们回去吧。”

接着三两飘忽的鬼火,他看清楚了,卫玄琅的眸子血红,满溢煞气,真如修罗附身。

这个鬼地方,比杀人如麻的战场还阴森可怕。

卫玄琅看都没看他一眼,穿进密林走到一片石碑林立处,在萧延的墓前停下来,有些茫然。

坟头蒿草萋萋。

“萧延哥哥。”他跪下来抚着石碑上的名字,声调有些凝滞:“我来看你了。”

慕容亭连滚带爬地跟在他身后,见卫玄琅没有真的掘坟这才吁了口气,收摄心神,挑高火折子打了团火:“公子,这儿没人动过。”

卫玄琅一把抓住他:“薛雍的底细可查清楚了?”

慕容亭一时不知怎么回他,他想说他们的人从永州传来消息,说薛雍是地道的薛家子弟,自幼生养在薛氏,十九岁赴京赶考中了状元后才留在京中的。

“查清楚了,没有疑点。”慕容亭追了一句:“公子怀疑他是?”

怎么可能,不可能。

他也要疯了。

“挖开。”卫玄琅冷冷道。

慕容亭的三魂七魄抖了一下:“公子,求您回去吧。”

卫玄琅缓缓取下饕餮面罩,手中的凤青剑剑气腾霄,墓土顷刻破开大半,黄尘漫天飞扬——

“唉。”风里带来一声徐徐的人声,若有似无,似叹息,又似心疼。

“谁?”慕容亭猛地把剑拿在手上。

卫玄琅回过头来,隔着一段蜿蜒的小道,一盏琉璃灯正向这边缓缓移来,那人袖袍当风,秀颀的身影被拉的很长。

“薛公子?”慕容亭往前走了几步道。

薛雍走过来,俯身把手伸到卫玄琅面前:“飞卿,起来吧。”

后面又是一声轻叹。

卫玄琅看了一眼伸在自己面前莹白的手,声音嘶哑:“你到底是谁?”

琉璃灯盏被放在草丛里,正好映着墓碑上的名字,他定定地看了一会儿:“飞卿,萧延没死。”

他还活着。

凤青剑一声清啸,声震长空,剑光陡然大炽热,光华耀目,更有那快要疯魔的少年突然人随剑起在空中,势如闪电,直刺向薛雍。

“飞卿!”

说时迟那时快,恍然间薛雍后撤一步,袖袍连展,空手接了他的剑招:“十五年,我没有一天不想你。”

卫玄琅的剑气收了煞气,但并没有停下来,薛雍趁机见招拆招,见式破式:“飞卿,萧延哥哥错了,不该瞒你这么久的。”

卫玄琅被他这一声说的心神紊乱,下招稍一不甚就被薛雍钻了空子,凤青剑被他双掌夹住:“我错了。”

半夜被公孙风跳窗惊醒,说是卫小爷疯了,要挖他作古多年的尸骨去招魂,他嘴上说着随他怎么玩儿,却还是披上衣衫急匆匆地赶了过来,本想奚落卫小爷一顿,可一见卫玄琅跪在那儿的情景,他忍不住要落下泪来。

卫玄琅深深地盯住他,像要把他看见骨子里,握剑的手不经意颤了下,直到看见血珠从薛雍手腕处滴落下来:“手松开。”

他说。

薛雍吁了口气,不等他缓过来,就被一双长臂紧紧地卷住了,那力道碾的他骨头要碎,倏然,脖颈一凉,沉沉的一滴清泪划过肌肤……

“背我回去。”他的声音渗着鼻音:“你的萧延哥哥走不动路了。”

……

诈,诈尸了?

一旁的慕容亭完全懵了,连忙躲开一丈远的地儿,还有,薛雍那小子居然是会功夫的?

稀罕。

***

大清早,慕容耶练完拳脚回来看见弟弟把头蒙在被子里发抖,大手一挥把被子掀开:“亭弟,你莫吓着哥哥呀。”

怎么去值夜一晚回来就染上羊癫疯了,不会在萧府碰上不干净的东西了吧。

“哥,哥,公子他……薛雍就是……”

萧延。

他没死。

“亭弟?”慕容耶眉皱的紧紧的:“你说什么?”

他没听懂。

慕容亭怔了会儿,抓住他的衣襟:“老子什么都没说。”

知道了也不能说。

慕容耶曲起食指在他头上敲了下:“我说亭弟,公子昨夜带你去哪儿了?”

怎么回来弄成这副傻样子,眼珠子也不活络了,一个劲儿风言风语的,愁人。

“哦,我知道了。”慕容耶继续说道:“是不是公子和萧府那个公‎​美‌‎‍人‌‌​儿睡了?”

他这个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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