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龟/头顶住青年腹肌时,他才发现自己又勃/起了。
封桓露出惑人的笑,就着埋入体内的姿势将周阮抱起。
两人此时四目相对,周阮双腿大张着挂在青年腰上。
封桓托着他的臀死命揉/捏,将他柔软的臀肉捏出各种形状。
胸前的铃铛随着走动叮当作响,轻微的垂坠感让乳/头酥麻不已。
青年抱着他来到卧室,让他扶住穿衣镜的镜框,要从后面干他。
周阮一直排斥后入,前一世青年不想看他时就会用这个姿势,这让他觉得难受又屈辱,可怜巴巴的望着封桓,无声的求他。
可是封桓却很坚持,亲着他的脖子,又伸手拨弄夹在乳夹里的乳/头挑/逗,弄得他像是置身云端,只能由着青年摆弄。
镜子很大,几乎占据了卧室里四分之一的墙面,自己是如何被干,表情又是如何淫/荡,在镜子里简直一览无余——
乳/头上挂着铃铛,肛/门里塞着青年的阴/茎,晃晃荡荡进进出出,看得周阮面红耳赤口干舌燥。
他对着镜子,轻轻摸了摸自己乳/头,一下一下吸着气,转过头去问封桓:“好看吗?”
“好看。”封桓一边吻他,一边回答,“周阮带什么都好看的。”
周阮闻言,在胶着的亲吻中小声说:“那你摸摸我……”
说着,引着封桓的手来到胸前胯间。
封桓一边拨弄乳夹,一边轻抚着他的囊袋。周阮腹部濡湿,沾满了之前射出的精/液。
又操了十几分钟,男人站不住了,腰往下沉,险险就要跌倒。
封桓把起大腿将他抱住,臀/部不停往上顶,顶得周阮性/器上下摇晃。
战场又来到床上,周阮双腿大开,坐在封桓身上,随着青年用力的顶弄一颠一荡。
“慢、慢点。”后/穴有些肿了,虽然痛快可也觉得疼,周阮难受,搂着封桓出声求饶。
他眼眶红红的,湿润的目光柔柔望着封桓,结果不仅没受到宽恕,反倒变本加厉换来一阵猛烈撞击。
直将他眼眶里含着那点儿水汽都逼了出来。
“吸我。”封桓挺胸,将自己的乳/头送到他的嘴边,“吸得舒服了,我就慢慢干你。”
周阮受不住他毫不讲理的猛干,连忙低头含住淡色的乳尖,小心舔弄吮/吸。
封桓心里因为周阮的旧事还有点怨气,觉得舒服了也不肯轻易放过,双手握着男人还算丰满的臀肉,狠心朝两边分开,用力将他顶得直哭。
过了一会儿,周阮回过味来,放开嘴里的肉粒,也不舔了,攀住封桓的肩直骂他骗人。
封桓这才慢下来,边吸他的耳垂边说:“哪有骗人,现在不是慢慢做了吗?”
周阮喘着气,脑子被欲/望冲得发昏,一边凑过去要接吻,一边撒娇:“你也吸我的。”
封桓笑着摘下乳夹,低头对着红肿的乳尖用力一吸。
难以言喻的感觉即刻席卷全身,像是被一阵强烈电涌击中,周阮忍不住尖叫,下面也痉挛着射了。
第六十八章
情事过后,封桓抱着他喊他宝贝。
失神中周阮也没听出什么不妥,还在封桓亲他额头时,下意识的用鼻尖蹭他。
结果后来封桓变本加厉,做/爱时什么“宝贝”“心肝”“小可爱”都叫得出口。
虽是调/情的话,但周阮毕竟比他长了些年纪,被这样称呼还是觉得面酣耳热,无法无动于衷。
公司危机已过,调查的事情小何也在跟进。
周阮乐得清闲,给自己放了半个月长假。
到了他的位置,凡事不必亲力亲为,有什么事情交给下面的人打理也是一样。在家养花,喂鱼,偶尔画画,日子过得闲适惬意。
封桓不是个不知节制的人,相比起来,自己才是无法克制那个。有时看着青年漂亮的侧脸,觉得性/感极了,就忍不住凑过去亲他舔他,牵着他的手伸进自己衬衫里。
之后一般都会发展成为不知天日的胡天胡地,稍一回忆便脸红心热。
周四晚上封桓满心期待的约他周末去郊外爬山,早早便将计划制定周全。这种类似于情侣约会的活动周阮当然喜欢,却没想到在周五起了变故。
原因是大哥打来电话,要他一同出席一个酒会。
酒会由齐家举办,会场定在灵峰山上的小庄园,目的大概是为了帮刚回国的齐仲衡拓宽在国内的人脉交际。
周阮年少时曾与齐仲衡有过一段说不清的过去,他们发生了几次关系,却从来没有相互承诺过什么。
谈不上情侣,感情却又比炮友深厚。
虽说那时少年贪欢,瞒着长辈干了不少荒唐事,但好在两人都清醒,知道以他们的身份,不可能贪图长久。
周阮觉得既然是为了拓宽人脉,那场合就不适合叙旧,想要推辞,可大哥却说,是齐老亲自打电话来,让他们兄弟两人务必出席。
周齐两家三代交好,政治上更是牵扯不清,荣损与共。齐老亲自请,确实推不掉,周阮只好不情愿的搁置了要和封桓一起爬山的计划。
封桓倒也乖巧懂事,嘱咐他少喝点酒,早些回来。
出门时更是殷殷切切的将他送上车,像个舍不得丈夫远行的小妻子。
周沛在车上对弟弟的新宠惊鸿一瞥,见他糯米脸皮,身材颀长。评价道:“这次这个倒是真的漂亮。”
他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奇妙过往,只将封桓当做周阮身边的寻常莺燕。
周阮也不辩解,抿嘴笑了笑,眼角微微浮出几丝细小纹理。
周沛看见弟弟这个样子,心头有了几分明白,取笑他说:“怎么,这回真上心了?”
周阮摸了摸鼻子:“他挺好的。”
初中出柜,向来众星捧月的周阮平生头一次挨打,动手的不是向来威严的父亲,也不是沉稳肃穆的大哥,而是他时刻漂亮娇柔,举止优雅的母亲。
白得像是天鹅羽毛的手掌落在他脸上,那种疼痛,周阮年至四十仍然记忆犹新。
火辣辣的,伴随着母亲近乎疯狂的神色,交织成他很长一段时间的噩梦。
美人变为般若面,她狠厉的质问十五岁的幼子:“为什么!爱一个女人很难吗?”
那时的母亲像一只困兽,或是关在囚牢里的珍禽,凶狠、凌厉,眼睛充满了无法脱困的悲伤。楚楚可怜,泫然欲泣。似乎下一秒就要毁灭。
是父亲阻止了她。
威严、顽固、老派、那个让周阮又敬又怕的男人,沉默的接受了他的离经叛道。
第六十九章
餐后酒会无非是男男女女觥筹交错。
周阮不很喜欢这种场合,但也习惯,端起笑脸应承着上来攀谈的诸位,进退有度,礼貌得宜。
远远看见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