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譬如纸笔, 譬如小婶从县里给她带回来的头绳和面油, 譬如江时给她的还没用完的药膏等等都妥善地放在里头。
此刻东西都还在,没有少的, 也没有被弄乱的, 但林穗子就是很确定地知道, 这个木箱一定被打开且翻动过了。
因为其中这本用来记事的小簿子,林穗子每天都会放一根头发在底下压着。
以此来判断东西是不是被人动过了。
其实乡下人家嘛,屋门从来不上锁的,阿爷阿奶偶尔也会把一些杂物搬进她的屋子里。
所以林穗子从来不会把真正要紧的东西放在可以被人翻到的地方, 例如钱票。
但基本的警惕措施还是得搞好的。
不一定要声张, 起码自己心里有个数。
而今天打开箱子一看, 头发丝已经从小簿子底下消失, 出现在了旁边的面油的铁皮盒盖上。
这要是还没被人动过, 林穗子这么多年的细心和谨慎都白练了。
但林麦子坐在床上, 冲她很无辜地摇了摇头:“没有啊,穗子姐,我怎么会动你的东西呢。”
林穗子仔细观察了一下她的神情。
无辜的。平静的。
眼睛里还带着几分有恃无恐的嘲讽和静待好戏的悠闲。
很清晰。
林穗子微顿半分钟,没有选择争辩,而是轻轻叹了口气。
语气更是一如既往的柔和:“不管怎么样,以后别随便翻别人东西了,这种行为挺没教养的。在家里我还可以容忍你,出去之后,别人就不会这么好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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