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当然,也有可能是我还处在紊乱期,不过无伤大雅,完全可以继续任务。】
花晓怀疑:“真的吗?”
【系统:放心好了。】
“……好吧。”花晓点点头,正色道,“开始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个世界到此就结束啦!
严、南二人,说实话我都挺喜欢的,毕竟都是自家“崽崽”嘛(此处对不起陆影帝)
大家更想看谁的番外啊?
ps:下个世界是【貌若无盐长公主*造反病娇美男宠】
pps:我最初设定女主姓名时,并没有多想,就选择了“花晓”,可是……这个姓氏放在古言,称谓就是“花姑娘”,大家……多多担待T_T
☆、严琛 番外
作者有话要说: 严琛番外!
he!
介意慎入!
花晓说:“严琛, 有的时候,活的太明白并不好。”
严琛曾经是不认同的, 他喜欢将每一步都安排的明明白白,从未行差就错过。
花晓,是他一路走来唯一的岔路。
她留给他的最初印象,不过是个……可以为陆柏年拼尽一切的可悲又可怜的女人而已。
可后来,那场火灾中,他将她救出,她双眸晶亮望着他的样子,总让他难以忘怀。
他甚至一遍遍想着,是否……她曾经也总是用这样的眼神,望着陆柏年?
也许这一切,在他救出她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乱了。
他以为她口口声声说什么“为陆柏年自杀不值得”是撒谎,可后脚她便坦荡荡的公开了离婚证;
他以为她会为了资源而求他,可她话锋一转便要找南瑾;
他以为她玩不过南瑾, 可她却得到了周墨新片的试镜资格。
……
他以为他是个商人, 绝不会做赔钱的生意, 却……签了她。
花晓, 一次次的让他以为的成了空。
是什么时候开始上心的呢?
严琛不知道。
也许是签下合约那晚, 她说“严先生您不是我的目标, 希望严先生也一样”的时候,那时,他望着她的双眸,应:“花小姐自作多情了。”
也许是周墨说定了花晓为女主,他看了她试镜的那段视频的时候,她的眼神明明有着过尽千帆的沧桑, 却仍难掩那抹让人心动的晶亮。
更也许是……告知她试镜结果那晚,知道她房中有南瑾,而他竟在酒店楼下等了一整夜。
可他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察觉到自己动心的。
那晚,花晓说:“吻我。”
她还问他:“喜欢一个人,是会有想吻她的冲动的。你没有吗?”
他应:“没有。”
他撒谎了。
他想吻她,甚至想吻她的欲望,大到让自己害怕。可看着她的眉眼,她没有任何情动。
他又怎么能在她说完“我想红”之后吻她?
他不想让她以为,这只是一场潜规则。
那晚,他离开了。可一种茫然而陌生的情绪,开始在心脏里滋生。
这种超出掌控的感觉,新奇却又令人想要逃避。
直到……他派给她的助理告诉他:“花小姐今天有一场床戏。”
他停顿了半晌,终一字一顿应:“让她好好拍戏。”
可心底的不悦,却让他连思考都迟钝了。
他很少这般生气。
尤其……在听说陆柏年和南瑾在片场大打出手后。
微博上,这场打斗闹得沸沸扬扬,可他看着,竟然有些羡慕起来。
他连参与的资格都没有。
最终,压下了所有的消息,去找了她。
他看见陆柏年在敲她的房门,看见南瑾从她房中走出。最后,那二人都离开了,她慵懒的靠在房门口。
也是那一瞬,严琛终于看清了她那双亮的惊人的眸子,里面什么都没有。
她不爱任何人。
也许从一开始,他将她救出时,便错了。
对这样的人动心,更是大错特错。
却无悔。
他走上前,轻轻在她唇上印上一吻。
他想试一下。
循着自己心中所想,将她留在身边,不论什么身份。
花晓从他身边离开过两次,每一次都是因为南瑾。
第一次,在那场酒会上,她理直气壮的问他:“为什么不留我?”
他应:“玩够了就回来。”
可其实,他跟上去了,听到了她半是抱怨半是凉薄的说他冷漠寡言,不懂情趣。
所以,归程路上,问她想要什么情趣。
第二次,是在他的别墅。
她望着他:“还不留我?”
他应:“我等你回来。”
可在家中等,却又害怕,怕她找不到回来的路。
所以,亲自去接她。
这是他这一生做过的,最错误的决定了。
等了一夜,等到手脚冰凉,终于等到了她。
他终于有勇气留她了,终于可以抓着她的手说:“我们回家。”
他本打算,这一生再也不放开这只手。
哪怕他知道,她不爱他。
或许正因为知道她的不爱,才会在将要发生车祸时,心底会浮现一种诡异的快感:他们这一生,将在此处定格,也算是和她共度一生了。
却又怕她会疼,最后关头,将她小心翼翼的护在了怀里。
然而,他没死,生命没有定格,甚至毫发未伤。
只有她不见了而已。
找了她很久,只有“继续找下去”这一条路可走。
就像他曾说过的:“我等你回来。”
……
《春风一度》上映那天,电影还没开始时,恍惚之中他好像看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却转眼消失在人群里。
等到他定睛望过去,那抹身影已经不见了,就像过往数次、他的幻觉一般。
电影结束,他仍在回忆电影中的那抹倩影,神色怔忡。
掌声中,却遥遥传来女人熟悉的轻哼软语:“可惜那时美貌值才八十。”
他转身,隔着人群,望见了正逆着人群朝外走的纤细背影。
这一次,不是幻觉。
她还是这般,总是转身离开的毫不留情。
他跟上前,直到跟到一处酒店,看着她上了电梯。
十二层。
严琛没有立刻跟上去,只是站在空荡荡的楼梯间,靠着冰凉的墙壁冷静了很久。
想笑,却又想哭。
无数的情绪冲荡着本荒芜一片的心,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直到……渐渐平静。
他上楼,敲响了房门。
房门渐渐打开,熟悉的女人,穿着件吊带睡裙,一如既往的慵懒而诱人。
她望着他,眼底没有丝毫诧异,唇角噙着一抹淡笑,一如过往的分别从未发生过般:“又来我这儿蹭水喝了?”
严琛喉咙紧缩着,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