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真实意愿,先前以“欺骗”为由对易解提出的刁难都像借口。他只是害怕。他是个活在当下的人,做不到像易解那样自信而长远地规划人生。未来是模糊的,眼前一切都在告诉他这个职业带来的终生威胁。两个人今天或许还在愉快地享受假期,明天或许就要去医院认领尸体。
说起来挺讽刺,梁丘言坚信给予对方最好的礼物是安稳。可他偏偏做不到。
“言哥,”易解见梁丘言目光恍惚,忙喊了他一句:“言哥?你没事吧?”
“......哦!”梁丘言猛地回过神来:“对不起,我太失礼了!”
段小狸摆手,拿起桌上的香水,在衣领上喷了喷:“没关系的。我们刚才在聊我和我丈夫的事呢。”
“您的丈夫?”梁丘言一怔。
“四年前结的婚,没有刻意宣传,所以知道的人很少罢了。”段小狸那张吹弹可破的小圆脸上又开始洋溢笑容:“朋友说,地球上竟然有人类能降住小魔头了!”
“段老师的丈夫是作曲家张彦。”易解解释道。
又一个如雷贯耳的名字。
“没想到吧?”段小狸歪着脑袋:“我也没想到。他以前在我们学校教过书,我正好是他班上的学生。因为年龄没差几岁,所以我一直不服他,顽皮得很。”
“毕业之后就很久没联系。再遇到的时候,我已经出道三四年了。”
“我们两个需要合作完成《Drum Kit(架子鼓)》这首曲子。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开始莫名其妙地追我。小言,你可能还记得,我那时刚因为公司的不公平待遇问题跳了槽,身上背着成山的违约金。张彦也是个刚露头角的新手,日子都不宽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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