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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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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随手取了一杯酒,啜饮了一口,正打算喂给褚泽,旁边的顾少就道:“那是我喝过的酒。”

我直接吐出来,喷了他一身。

我呆在原地,呆成了一个喷壶雕塑。

第20章

一阵哄笑声,他们关系好,都在嘲笑姓顾的。

褚泽原本绷着脸,被我逗笑了,就捏着我的脸颊亲了我一口:“长眼睛干什么用的?看你这傻样,欺负你都没劲。”又带笑瞥了旁边人一眼:“顾景琛,你少撩骚。”

原来他叫顾景琛。

他对我笑了笑,没有生气。

褚泽穿着复古样式的立领衬衫,纽扣解开,露出点色气的锁骨。

我喷出的酒液也沾到了他身上,可他只是随手脱了衬衫,然后把我抱起来,我惊叫一声,用腿缠上他精瘦的腰,手臂也勾住他的脖颈。他上身的肌肉线条流畅优美,在我这种学过画画的人眼里,是极性感、极富美感的身体。

周围人起哄:“在这干在这干!别走啊。”

褚泽道:“滚,别瞎起哄。”

他把我抱到了落地窗前,猛地拉开钴蓝色的窗帘,外面夜色朦朦,月色溶在窗前。

他把我的后背抵在冰凉的窗户上,然后恶狠狠地吻我,吻的间隙还要低声骂:“没良心的。”

“我哪里没良心。”

问完了又被他堵住嘴,我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忽然想起来:“我玷污你多少次初吻了?”

“玷污就玷污了,你少得了便宜卖乖。”

谁想占他的便宜?

“玻璃好凉。”

“麻烦。”

他抱着我又坐回离窗户不远处的沙发上,水晶吊灯反射出细碎的光,照在他轮廓鲜明的脸上。我把他按在沙发上,伏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吻他,晶亮的涎液挂在两个人的唇边。

我的屁股忽然被人揉了一下。

我回头,看见是褚泽的另一个朋友,他眼睛里是明目张胆的欲望。我半眯着眼看他浑身的高定,觉得他条件也不比褚泽差很多,于是对他引诱地笑了一下。

下一秒,褚泽就把我掀在一边,往那个人腿弯处狠狠踹了一脚,把他踢翻在地上。

场面忽然混乱起来,有在做爱的,连裤子都没穿上就上来拉架,好不容易把褚泽扯开了。

我被褚泽突然的爆发搞懵了,完全不知道他爆发的点在哪里,只好跟着会所里几个同样满脸懵逼的MB凑在一起,喝了口啤酒压惊。

刚才给顾景琛口的那个男孩子往门口怯怯地瞥了一眼,小声说:“苏少来了。”

“谁?”

我也跟着往门口看,却正对上苏简安一双沉静的眼睛,眼角有些发红,不知道是不是光影的错觉。

我连忙低头抹了抹嘴唇,有种被捉奸的心虚,但一想,他也许根本没看到我们接吻呢?

苏简安又在原地立了几秒,才进来帮忙拉架,他跟顾景琛一起按住了褚泽,褚泽还在发狠地骂:“操你妈,谁让你碰他的?”

被打的那人也很冒火:“碰他怎么了?一个婊子而已,我还摸不得了?褚泽你真行,那么多年的交情,为了一个苏简安穿过的破鞋,你就跟我打架?”苏简安面色苍白、唇瓣紧紧阖在一起,眉心拧起浅浅的皱痕。那人却还在骂:“当初他就是图钱,给苏简安下了药才攀上他,当初你不也跟我们一起当个笑话讲吗?你现在是怎么回事?也被他下迷魂药了?”

苏简安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被褚泽的厉喝声盖了过去:“你骂他什么?”

“婊子,破鞋!怎么?我骂错了?”

我心想,没骂错,褚泽也是这么骂我的。

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们都是这么想我的。

可褚泽似乎忘了这些都是他骂过我的话,他骂得还详细、深刻、恶毒得多。

他此刻真心实意地愤怒起来,似乎很维护我的样子。顾景琛和苏简安都没按住他,他又扑上去和那个人厮打在一起,茶几上许多酒瓶掉在地毯上,骨碌碌地滚开,酒渍晃晃荡荡地洒遍了地上那昂贵的手工编织地毯,留下泅湿的柠檬黄、鸡血红、松石绿;诸多浓墨重彩的痕迹。

苏简安又过去拉褚泽,被褚泽的拳头擦过了脸,一道深红的痕迹从他脸上浮出来,我心脏突兀地疼了一下,连忙凑上去把他拉开:“他们打架,你凑上去干嘛?别伤到自己了。打累了他们自然就不打了。”

褚泽似乎听到了。

他抹了抹唇角的血,一双野兽般暴烈的眸子,沉沉地朝我看过来。

然后冷笑了一声:“果然是婊子无情。”

打开门,径直走了出去。

褚泽没有再联系我,是件好事。

他还给我转了一大笔钱,意思很明白,要给我结清嫖资、两不牵扯,更是件好事。

天降横财,我自然高兴,连带着第二天去单挽的画室时,都还哼着歌。

单挽懵懵懂懂地问我有什么喜事。

我搂着他的腰,亲昵地用鼻子蹭他软软的脸,调戏他:“因为今天要见挽挽宝贝啊。”

单挽羞红了脸,却没有躲开,只是很不真挚地拒绝道:“向希哥,你别这样。”

我就用唇蹭上了他脸颊上的软肉,琼脂一样的肌肤,嫩得像是果冻一样。我觉得口感应该挺不错的,于是响亮地啵了一口。“挽挽,你好可爱啊。”

一只手按上我的肩,把我从单挽身上掰开,力道大得几乎捏碎我的骨头。

“向希。”

冷冰冰的两个字,念我的名字时,就像是地府阎罗在宣判凡人阳寿已尽,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转过头,跟他乖乖地打招呼:“单岐哥好。”

单岐道:“你刚才在对挽挽做什么?”

单挽的脸更红,却还是维护我:“哥,向希哥就是在跟我开个玩笑,你别管了。”

又嘟囔着说:“都说了让你自己待在会客厅,不要打扰我和向希哥,你怎么又出来了?”他推着单岐往门外走,单岐攥住他的手腕,仔细端详了单挽几眼,像是在揣摩什么难懂的文学修辞一般,眼里带着深思。

“你看我干什么?”单挽躲避着他的视线。

“要画就好好画。”

单岐又薄又冷的视线朝我逼过来,隐晦地警告道:“不要做多余的事。”

被单岐的眼睛盯着时,我浑身都是一凛,紧接着就色胆包天地酥了骨头。

“知道了哥,你不是还要开会吗?你快点去挣钱。你再来我要生气了啊,我画画不能有人打扰的,待会儿我就锁门。”

单岐对单挽总是纵容的,尽管知道我不怀好意,却抵不住单挽满腔天真,还是被推出了门。

我对单挽露出一个笑,单挽就靠在门边又红了脸,像是朝霞遍染,我确实很久很久没有见过像单挽这么干净的男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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