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低低笑了一声,很轻易地就制住了我胡乱扑腾的两只手,用一只手扣在我身后,然后强势地用膝盖顶入我腿间。
“你想干什么?”
他扒下了我的内裤,有冰凉的液体挤到了我的股缝里,润滑之后,紧接着就是两根手指探进来。我身体紧绷着,害怕得出了一身的冷汗,可他却好整以暇,像是在逗弄我一般,懒洋洋地在里面四处摸索着,找到我的敏感点后,还不停地按压着。
他的技巧太好,我忍不住这种剧烈的快感,浑身颤抖着,腿软得几乎跪不住。刚要瘫软在地上,他就压低了声音,故意让我听不出来他是谁,带着戏谑道:“这么爽?别光顾着舒服,跪好了。”
“你最好别让我知道你是谁,等我知道了,肯定不会让我男朋友放过你。”
我被迫用膝盖撑着地面,羞耻地高高翘着臀部,泪水慢慢渗出来,把蒙着眼睛的布料都浸透了。两只手都被折在身后,肩膀疼得要命,而他加快了手指进出的速度,我连手指痉挛了几下,然后呜咽着射了出来,穴口也不停收缩,像是一张饥渴的小嘴。
我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半晌后才回过神。
那个人用手指描绘着我身上颜料涂抹的线条,手指所到之处,就像是微弱的电流击在肌肤上,原本我不觉得身上画这些线条色情,可被他这么一摸,我就觉得自己非常淫荡。
下一秒,在我毫无准备的时候,他就狠狠撞了进来。
眼前的布料只能模糊地透出些影子,头顶的白炽灯亮得刺目,地上光影摇晃,我被那个人骑在身下,折辱意味很浓地侵犯着。
这就是强奸吧,和之前我半推半就的不同,这就是强奸。
我呜呜地哭了出来,胡乱地骂着身后的人。可又被他弄得很舒服,最后连骂他的话都软了下来,活像是在调情,只能闭上了嘴。
等到他抽出来,在我后腰上释放的时候,我已经把下唇都咬破了,血液覆在唇上,像是绽了口的樱桃,流出猩红的汁液。他掰过我的脸,舔干净了我唇上的血,然后又隔着一层布亲吻我的眼睛。
“强奸犯。”
“那你还这么爽?小婊子。”
他还是把嗓音压得很嘶哑,可我却从他说的话里察觉到了一丝诡异的熟悉感。
我想到了一个可能性,浑身都气得发抖,拼命在他身下挣扎起来,他这次没刻意拦我,我一把扯下绑住眼睛的领带。
短暂的模糊后,先是看见了身下堆着的古典宫廷式的昂贵礼服,这些都是道具组的工作人员专门定制的,可此时上面却沾了些不明液体,估计都要送去干洗。
我咬牙忍住气,回过头,看见了褚泽带着餍足笑意的脸。
他竟然还把我抱坐在他身上,掰开了我还颤个不停的腿:“看你还有力气,我们再来一次?”
刚和别人做过,就跑过来强奸我,我知道我在他的眼里很贱,却从没想过,竟然这么贱。
“啪——”
我大概是疯了,不然我怎么敢扇褚泽耳光?
第63章
接下来的几天拍摄都很顺利,我们在巴黎的街头取景,我换了无数件衣服、无数个造型,导演和副导演为应该拍哪些镜头争论不休,让我一遍一遍试过。我之前做过最剧烈的运动就是床上运动,体能极差,而宣传片里却需要我攀岩、滑雪,我为了拍出好的素材,每天都累得精疲力尽。
晚上回去酒店的时候,自然倒头就睡,第二天还要早起。
褚泽那天被我扇了一耳光之后,本来想扇回来,手都举起来了,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最终却咬牙忍住了。
被“小婊子”扇了一耳光、并且自己还没有还手,褚泽估计觉得这件事很丢人,于是冷着脸回了酒店,拎起行李箱就走,听嘉兰说他把法国的那宗生意谈好后就回国了。我们互相都没有联系对方。
他最好一辈子别搭理我,以后再馋我身子就是狗。
这一天晚上我回酒店的时候已经是深夜,褚泽走了,于是我得以独享一个房间。单岐就在我楼上,不过他工作比我还忙,我很少见到他,偶尔见到,也是他夜里顺便过来查房,确保我没有跟别人乱搞。
我照例跟单挽开视频,国内正是黄昏时分,单挽坐在窗户旁边,一边练字一边跟我汇报他跟父母吵架的最新情况:“这些天他们的态度已经松动了,本来订的是这个月的中旬订婚,但现在他们连提都没跟我提。我估计是之前我绝食把他们吓到了,在打了几次营养针之后,他们就硬往我嘴里塞东西吃,毕竟不能连自己亲儿子的性命都不顾。”
我仔细看了几眼单挽,他真的清瘦了不少,原本秀丽精致的脸,如今却更像娇花,显出些柔弱的韵味。
“那你记得多吃点饭,瘦成这样,我多心疼啊。宝贝乖乖的,我应该过两天就能回去了。”
“没事,”单挽笑得有些害羞:“这次挺过去,我就能把向希哥娶回家了。”
闲聊了其他话题,单挽又状似不经意地提起:“对了,我妈妈今天对我说,如果我们家不和苏家联姻,苏家可能会选择其他人,目前最有可能是齐家老二,齐衡。我记得之前看到过资料,那个齐衡是和你一班吧?”
我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
齐衡,就是高一包养我的那个男朋友。
单挽到底知道多少?
我浑身发冷地看着单挽无辜的眼神,第一次开始怀疑,他其实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纯良。
互道晚安之后,我脑子里胡乱地想了很多东西,毫无睡意,好不容易睡着了,又忽然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我睡眼惺忪地下了床,开门后发现是单岐。
他面色冷漠而苍白,在走廊的灯光下,骄矜得像是中世纪的吸血鬼贵族。
一股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我正想问单岐找我干什么,他就朝我逼近了一步,把我压在门板上,倒打一耙地问我:“你为什么在我的房间?”
“你喝醉了。”我说:“而且这是我的房间。”
“撒谎精。”单岐抬起手指,恩赐般地摸了摸我的脸颊,摁出一个软软的小坑。我有些不自在地撇过了脸,又被他扣住下巴掰回去:“故意到我房间,你不就是想勾引我?”
“哥,你想多了。”
喝醉酒的单岐还是那副假仙似的样子,高深莫测,但酒精让他的瞳仁极黑极亮,亮得贴近人世冷暖,连带着他整个人都暂时有温度了起来。
“不承认?”
霸总不愧是霸总,别人喝醉了,连舌头都捋不直,他却能逻辑清晰地列出我的一条条罪状:
“从第一次见面,你就开始勾引我,我承认你很漂亮,所以让你成功爬上了我的床。后来你跟挽挽在一起了,